一瞬间，文林森已经想好了一百种让那个欺负她的人不好过的方法。

夏清妍冷静下来，旁边的孙雪莉也停止了啜泣。她肯定不想让文林森察觉到什么。

夏清妍轻声叫了他的名字：“文林森……”

文林森俯下身，他的身体透着寒意，呼吸有些沉重。夏清妍咬了咬牙。

“你能不能……”

文林森听到她停顿了一下，心里有些着急。

“嗯？”

夏清妍呼出一口气，说道：“你能不能消失？”

文林森一时语塞。夏清妍站起身来，腿有点麻，她抖了两下。她的脸上神情平静，带着一丝不耐烦。

“为什么我走到哪儿都能碰到你？”

文林森黑色的眼眸沉了沉，眼中的寒意渐渐消退，瞳孔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痛苦。

“我们能再次相遇，这是缘分……”

“别废话了。” 夏清妍打断他，“我认识酒吧老板，是他告诉我的。” 文林森没有必要隐瞒，便说出了实情。夏清妍轻轻笑了笑。“对，这才是文林森的风格。” 文林森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谁欺负你了？”

夏清妍直视着他的眼睛。“别瞎猜了。我们只是蹲了太久，大脑供血不足，导致暂时缺氧。现在已经没事了。” 文林森皱了皱眉，显然不太理解她这套理论。

不过，她的话似乎也有道理，而且他对这方面也不专业，无法反驳。文林森在心里暗自感叹：“哇，夏清妍真厉害！” 文林森松了口气，脸色好看了许多。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夏清妍拍了拍孙雪莉的肩膀。

“我们现在要回家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吧，文林森！” 文林森说：“我送你们回去。” 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让两个女孩独自回家呢？

夏清妍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车。“不用了。我的司机会送我们回去。再见。”

说着，夏清妍借着夜色中的阴影，把孙雪莉挡在身后，拉着她上了车。

文林森一门心思都在夏清妍身上，根本不会留意她旁边的人。因此，文林森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夏清妍刚要关上车门，一只大手拦住了她。那手指修长好看，却很有力。

文林森一半的脸隐在阴影里，侧脸轮廓分明，十分帅气。他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说。夏清妍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