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知道我是大帝后人，就想要我的血啦，哼，凭什么给你，找你未婚妻去...”司空若水洋洋得意，转身离开，嘴角挂着浅浅笑容。

造孽啊！陈客追了上去，说道：“我那个近期打算炼制一种丹药，非常重要，如果有大帝血脉，一定会翻倍的提升丹药品质，到时候我送姑娘一壶仙丹。”

“拜托姑娘，给一滴血吧，就一滴...”陈客语气近乎哀求。

“那，你张嘴。”司空若水停下脚步，微笑道。

“干啥？”陈客愣了愣。

她把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了陈客的唇边，笑道：“想要的话，自己咬吧。”

“这不太好。”

“那再见。”

造孽啊！陈客一咬牙，张开嘴咬破了在嘴边的手指，冰冰凉凉，有甜甜的味道。

司空若水皱了皱眉，冷哼道：“哼，这么用力，真是一点不心疼我，不理你了。”

说完，转身离开，脚步加快，透过正午的阳光，陈客看见了她耳根子连带着整个修长的后颈，都变得火红了起来。

陈客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呆愣在了原地。

“真的是...我的后人...”

这一夜，陈客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他起身来到溪水旁，岸边的花草常年受到水雾的滋润，总是湿漉漉的，沾满了晶莹的水滴，借助着柔和的月光，亮晶晶一片。

陈客褪去衣物，溪水吞没了他的脚踝，接着是小腿、大腿、胸膛、最后是整个头颅。

清凉透彻的溪水咕噜噜的冒着梦幻般的气泡。

良久后，陈客挺起胸膛，他的头浮出水面。

水中是明月的倒影。

陈客挽起手，想要将明月捧在手中。

可只有一汪清澈的水，顺着他两手间的缝隙不断溜走。

司徒挽月，那个喜欢扎着丸子头，身材娇小，长相甜美的姑娘？

陈客望着水中的明月，似乎看到了那个总喜欢叫他杨远哥哥的女孩。

“司空慕远...”

夜微凉，人断肠，几曲离合，难诉千年过往。

斩情长，诉衷肠，千锤百炼，意气风发少年郎。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