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利姆，思索良久：……大概是。

九霄，思考：我觉得不止，别忘了混沌的含义是无序和变化啊，而且革命的过程也是有很强的无序性和随机性的，所以革命也很容易失败，

而不断的变化，无序，随机才是混沌的主体，而革命的起因和过程，不就是旧秩序无序性和新秩序的变化性吗，

小主，

要是这么说……好运和厄运，乃至概率，搞不好也是咱们这位的命途范围。

我：呵呵呵，我要是能掌握概率，那我还至于老是非酋吗？

瑟利姆，思考/猜疑：确实，命途应该是思想与行为的结合后与世界本身的交映，而不是单独的物理现象……

不过考虑到星神都有与之符合，对应，控制乃至改变物理的能力，所以你（九霄）的猜想也并非不可能。

我：那我为什么还是这么非？

九霄，挑逗/轻快：说不定你只是不能对自己用呢？

瑟利姆，惊喜/释然：嗯……确实，虚境不就是这样的吗，身为虚境本身，你不就是无法对自己做许多事情吗？

九霄，打趣：而且你也要小心你的敌人了？

我，惊诧/不解：敌人？！

瑟利姆：和以过程体验为主的贪饕，不朽和均衡与你命途权能重叠，与以目的和结果为主的秩序，毁灭和终末命途冲突，

总之所有地目的都百分百确定的星神，那基本都会因为你的无序与随机而和你敌对，然后剩下的都是亦敌亦友。

九霄，欢喜/期待：除了欢愉和虚无。

瑟利姆，迟疑：嘶，可能……欢愉是唯一对你纯友好的星神，要是好运和厄运，乃至概率真的是混沌命途的，那祂天然的，绝对的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