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告诉给诺拉，她们两个一般都在一起。”

“收到。”

走出昏沉恶臭的地下管道，唐恩回到了理查兹家族庄园。

老凡斯正安排团队检查花园情况，十三具花奴尸骸已破碎成骨头和碎肉。而老凡斯的记录本上描绘着那七种标志的图案，分别是：

线缝住眼皮的竖眸、泥泞中伸出的爪、无数丝线拉扯的肥尸、火焰焚烧的美人幻象、王座上的骷髅、黑烟之中的断剑残戟、流着涎水的恐怖大口。

听到唐恩回来的脚步声，老凡斯合上记录本。

“什么情况？”

唐恩把老凡斯和邓普斯叫到主楼内的书房，并嘱咐零和缄默人看住门口，那位刚刚没跟上唐恩的无面人此刻亦是无奈地被两人拦在了门外。

书房里唐恩把刚刚经历的一切告诉了两人，不过隐去了在残骸之地的情况，邓普斯和老凡斯亦是默契地没有追问。

“非人？一群怪物在联邦境内肆意转化人类来发展族群，这事太可怕了。”

邓普斯坐在木椅上，沙发里老凡斯看了眼通讯器里奥古斯汀发来的讯息。

“我需要去现场查看下尸体的情况，既然是非人的怪物，那么总有和我们不同的地方。”

“嗯，这事麻烦你了，艾薇和诺拉会协助你。”

目送着老凡斯离去，唐恩对邓普斯下令：“目前虽然弄明白了艾琳女士可能是被非人转化了，但到底什么时候的事情以及他们的动机和手法都不太清楚，这些事情你还是要继续查下去。”

“是，首席。”

刚要起身的邓普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首席，关于酒水的搜查目前我们没有任何发现。”

“嗯，这方面要持续关注。”

“是。”

坐在书桌后的椅子里，唐恩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和脑海里关于残骸之地的记忆，隐约间他感到巨大的阴影正笼罩着联邦。

想起前不久在北地的那次大塌陷，唐恩对天人愿意花费时间来布置一个或许永远也用不上的陷阱这一危险事实有了清晰的认知，而这次非人的出现和那位非人模仿天人埃利斯的举动无疑证明了两者的联系。

想到这一切可能预兆着何种恐怖的惊涛骇浪，唐恩拨通了科克委员的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