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在给谷主的岳母找场子,实则是有着自己的小脾气。
鬼影才不会承认自己只是借题发挥,谁让杜子谦这般软骨头,他还没入正题,人就服软了,他还没松松筋骨呢!不好玩!
杜子谦满肚子委屈,可还是照做了。
“那天,我以我父亲的名义给月宫主递拜帖,还以为她因为之前的事不想见我,可……”
杜子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迟疑和不安,他支支吾吾地斟酌着用词,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吐露出来的。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担忧和恐惧,显然鬼影刚刚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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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就会再次遭到那莫名的、突如其来的毒打。
那种疼痛和屈辱,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鬼影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轻描淡写地开口道,“然后呢?”
杜子谦回想起自己怎么哀求月芙蕖,月芙蕖愣是一口咬定自己手里没有冰肌玉婵,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
越想越气,他疯魔地说道,“我求她了,我都求她,她就是不把冰肌玉婵给我……”
“于是,我趁着她背过身下逐客令时,偷偷给她来了一掌,我……没想到我那掌的威力这么大,她直接扶着桌子动弹不得……”
黎疏在和桑榆转述这件事,避重就轻的说了两句,这般诡异之举毫无意外地引起桑榆的注意力。
黎疏有些心虚地问道,“干嘛这样看我?”
桑榆一脸疑惑地问道,“谷主大人,你现在很奇怪耶!”
黎疏选择避而不谈,继续将杜子谦的话复述给桑榆。
“不怪我,真的不怪我,谁让她那么死脑筋,我都威胁她了,要是我拿不到冰肌玉婵就杀了她,她还是死咬着不松口!”
“你说她死抱着冰肌玉婵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我会杀了她……于是,我又给了她一掌。”
“不怪我,是她自己找死的……”
“要是,她早把冰肌玉婵给我不就好了,她不就……不用死了吗……”
杜子谦本以为月芙蕖伤的那么重活不下来,没曾想,她还有一息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