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佐语调轻巧,好像说出的是不值得在意的事实,让木臻知道是因为他不想对木臻有所隐瞒。
席佐对木臻永远是坦诚的。
星舰上雌虫数量并不多,行动隐秘速度要快,席佐没有带着太多雌虫。
此刻不大的空间中也只有木臻跟席佐,席佐的声音清晰被木臻听见。
触目惊心。
席佐认真道:“在没有遇见您之前,我从未产生过会跟谁有接触的想法,您是我的独一无二。”
他在严肃地说着情话,木臻也在认真地听着。
“生殖腔是孕育子嗣的器官,可是雄主,我曾经并没有产生过孕育的冲动。”
席佐多么骄傲,哪怕雌虫的命运是既定,他也坚定认为他是他,雌虫是雌虫,席佐从不屈服于雌虫的命运。
如果佩蒂家族的荣耀需要跪着从地上捡起来传承下去,席佐会死在战场上,那是他最终的归宿。
可是在木臻面前,他高傲的头颅愿意低下,他的脊梁也甘愿弯下。
席佐不止一次跪在木臻面前宣誓他的忠诚,“雄主,我愿意为您赴汤蹈火,如果遇见您在前,我绝不会做剥离生殖腔手术。”
他给木臻的,不是完整的他,席佐心中涌起难言的愧疚。
传承是尤克利斯帝国视为荣耀的事情,席佐做剥离生殖腔手术,是可以被视为背叛的行为。
木臻曾经思考过席佐为什么会失去生育能力,原来是他自己。
木臻抓住席佐的手没有放松,“不要愧疚,阿佐,你首先是你,然后才是我的阿佐,你所有的决定我都不会指责。”
席佐的手动了动,隐隐有些颤抖,“雄主……”
木臻语气颇为轻松,“我也没有生育能力,我们是一样的,以后我只会对你一个好,你不
席佐语调轻巧,好像说出的是不值得在意的事实,让木臻知道是因为他不想对木臻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