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致使妇女的脸瞬间变得狰狞。
“你......你敢杀人?”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透着无尽的痛苦。
沈曼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那模样看起来单纯无害极了,就跟一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兔子似的。
“对呀,不怕告诉你,我都已经连续杀了六个人了,也不在乎再多杀你一个,谁让你欺负我最在乎的人的孩子呢。”
“也是不巧了,你打我家孩子的时候被我碰见,所以,你就只能去死喽。”沈曼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杀人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听在妇女的耳中,却如同恶魔在低语。
妇女痛得直不起腰,双手捂着肚子,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渗出。
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祈求:
“求你,放了我,我的儿子才一岁,他还太小不能没有妈妈。”
然而,沈曼手中的刀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继续狠狠地搅动着。
随着她的动作,妇女的肠子被搅断,发出困兽一般的惨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令人毛骨悚然。
沈曼眼底一片冰冷,“你的儿子小?那我的孩子就很大吗?”
“你儿子有没有妈妈关我屁事,我只知道,伤害了我在乎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以命抵债。”
妇女拼命求饶,几近崩溃:“不要杀我,我错了,我赎罪,我以后再也不打贱女了,我一定像对待亲生孩子一样对待贱女。”
“还敢叫贱女!”
“贱女”两个字,触碰了沈曼的逆鳞。
她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发了狠,用力抽刀,扬起手,一刀割破了女人的喉咙。
女人的身体如同一堵墙,轰然倒塌,窒息感令她在地上挣扎,手刨脚蹬的样子,极其恐怖。
女人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鲜血从她喉咙处汩汩涌出,她的双眼因极度恐惧而凸出,满是对活着的渴望,可最终,还是在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中死去。
沈曼手中的匕首刀,刀刃上挂着血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猩红。
沈曼将刀子在女人的衣服上随意擦拭了几下,这才看向地上满脸泪痕、瑟瑟发抖的孩子。
面对女人时,她是个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此刻面对林浅的女儿,她全身的戾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眼神变得无比温柔,声音也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
“宝贝,别怕,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孩子被眼前血腥的场景吓得呆住,只是睁着那双满是惊恐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沈曼,小小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阿、阿姨,你是谁呀?”
沈曼抬手抚摸她的骨瘦如柴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