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面，两个人有些沉默，可他的眼睛里有很多情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反正絮归妤想过他们见面会互怼起来，也没想过，他会变得那么……无趣。

絮归妤后退一步，握紧砍柴刀，“话说，你的伤好了？”

沉牧州举起完好的右手，“外表好了，内部肌肉没有愈合……”

他上前一步，把手臂放到絮归妤面前，“能闻得到血腥味吗？”

絮归妤犹豫片刻，低下头嗅了嗅，摇摇头，“闻不到。”

沉牧州放下手，“絮归妤，你刚刚在找什么？”

絮归妤眼神飘忽，“没什么啊……”

“就是无聊，闹着玩的……”

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起了，絮归妤表情有些僵硬，她瞪着沉牧州，“行了，不打算对我动手，你可以走了，在这里碍事！”

若是以往，沉牧州八成轻笑一声，眼底闪过几分笑意，漫不经心地怼她一句，“饿了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