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林爱霞从没有想过杀谁,至于战斗欲望,女人心中莫名的一跳,想到了那黝黑灵木上的铭文,这几天怎么没见它呢,它跑哪去了啊,关于灵木,她谁也没有告诉,这毕竟是她和小天之间的秘密,心里想到小天,正好也有了见他的借口,林爱霞就拨通了号码。
小天刚挂断林姐的电话,还没回到讲堂,在楼下就碰到了欧阳娜,女人当做没有看见小天,拉着石柱就上楼了,显然是欧阳导师要见他。
回到讲堂,小天并没有见到陈胖子和小鱼,扫了一眼才发现,就连叨哥也不在,问了才知道,几人去排练节目去了。等小天赶到阶梯讲堂,排练已经告一段落,几个人正喝着奶茶听着歌,叨哥提着补给,俨然是后勤组长。
“要我说,那个沈静姝就是不识好歹,萧然对她多好啊,你看这写的歌是多么深情,她怎么能移情别恋呢?听说第三者还是我们学社的,让我知道是谁,非把这棵野草给薅了。”徐天娇拿着爱慕劈死播放着音乐,手里比划着狠毒的招式。
“你看那漫天红云,许是天空害了羞,你看那波光明灭,定是心起了涟漪。
太阳晒的我喘过不气,也想躲进云彩里,假装看不见,我站在树后,我立在岸边,
原来我只是一个画外人,如何能晕染那胭脂红……”
舟小鱼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小天,然后接着低头瞅着手里的剧本,这首萧然新发布的专辑的《红云》和《不再爱你了》她也听了,歌词里倾诉着一点一滴的心痛,让人回忆如潮,独自沉沦在这悲歌的海洋。
舟小鱼心中笃定徐天娇说的那棵野草,可能就是小天了,他们不是客户关系吗?是谁追的谁,难道是沈静姝老母牛吃嫩草,啊呸。
哎呀,好烦啊,舟小鱼又偷偷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新闻,那上面是两人握手的画面,一个是最有潜力的科技新星,一个是雁鲸副市长的女儿,用四个字形容就是郎才女貌,那些记者怎么那么无聊呢,没有事实根据,就胡编乱造,小心告你造谣。
比起其他人的热闹,躲在角落里难得安静的陈胖子显得有些落寞,他当然知道,野草是谁,毕竟为了防止被追查到身份,天哥把那辆拉风机车停在了隔了两条街的酒店地下车库,当然他并不是因为天哥不给他分客户而伤心,是因为连石柱都觉醒了,他的血脉修复虽然有了一点起色,但没有任何觉醒的征兆。
当然,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陈光祖也不急在一时,就像爷爷说的,该有的总会有的,没有的也强求不得,如果不是为了帮自己夺取机缘,老爸老妈也不会……
“小天,喝奶茶。”
接过叨哥手里的剧本,小天摆了摆手,他对里面的珍珠莫名的反感,尤其是看到陈胖子将珍珠都吐了出来,摆在桌子上反复研究。
《假如我是欧阳锋》,果然英华第一讲堂不养闲人,经过文状元的润色,一个励志青年的形象跃然纸上,他爱憎分明,他只讲目的,不问手段,以怨报德,先下手为强,在欧阳锋的眼里,西毒不仅是招牌,更是他引以为傲的本事,既然所有人都说我是老毒物,那我就是恶人,从不曾当过好人,我的人生目标很简单,就是要做天下第一。
一直等到晚自修铃声响起,石柱还没有回来,显然是欧阳导师在传授石柱修炼神魂方面的心得,讲堂里的几个人,各怀心思,听到铃声响起,立刻收拾东西散场了。
舟小鱼抱着书,默默的走在前面,直到回宿舍,两人也没有说话,小天和光祖对视一眼,在某一刻曾经彼此默契的关系,不知不觉中变得疏远了,可能是一句话,或者一首歌,它让人的心情变得不痛快,这其实很正常,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