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州边境那新建的屯营寨里,几个身着粗麻衣的流民正围坐在磨刀石旁。瘦高的青年紧紧揪着那泛黄的头巾,满脸愁容:“这劳什子的武力值门槛,想成为个特殊兵种怎就如此艰难?”
话音刚落,远处山隘骤然传来一阵虎啸,其声震耳,惊得众人手中兵器纷纷脱手。独臂的屯长用铁钩用力敲响铜锣,吼声回荡:“明日寅时加练阵型!要想在这乱世之中活命,先得学会把环首刀稳稳握住了!”
在初生的流民聚落里,几个新手玩家围坐在夯土墙下,神色忧虑。其中一人揪着粗麻衣襟,唉声叹气:“这犹如军令状般的文书,我连武力值都还没到二十呢。”
同伴紧紧握住新发的木枪,枪杆在掌心印出道道红痕,咬牙说道:“昨日才刚刚学会耕作之法,今日又要学习这万人敌之法?想当一个领主,怎就如此艰难?”
流民聚落的少年们最终在营地西角垒起了石阵。一位年长者用炭笔在夯土墙上刻下歪斜的《基础枪法》,他那虎口渗血的右手紧紧握着木枪,大声喊道:“今日练突刺三百次!”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大量马蹄撼动大地的沉闷声响。
洛阳的酒肆二层,一位葛巾老者将陶碗重重顿在松木棋盘上,酒液在“楚河汉界”间蜿蜒流淌成溪:“小娃娃们记住,赢了老夫就可以获得这枚兵符。”
新人们的目光紧紧盯着他腰间露出半截的紫金兵符,有人悄悄发了信息叫人帮忙。
西南三十里外的黑石城郭中,一位领主愤怒地将青铜酒爵砸在案几上,酒液四溅,浸湿了那张牛皮舆图:“此乃天赐良机!着令各屯田校尉,五日之内拓荒三百顷!既然《万国》版图扩大了,那我们就可以开拓更多的田地了。”
身旁的文士轻抚竹简,赶忙谏言:“主公且慢,斥候来报,西凉马队已过武关......”
在最北端的雁门戍堡,五个少年戍卒在箭垛旁击掌盟誓。为首的少年咬破手指,在旌旗上画出血痕,坚定地说道:“某等虽是新卒,也要在这军功簿上留下赫赫之名!”
扬州治所内,青铜灯树的光芒映照着八幅绢制舆图。一位老领主用力拍击鎏金虎头案,大声下令:“传令各个分领地,五日之内把轻骑扩至一千!”
幕僚长却急忙按住领主,诚恳地说道:“使君请看,练出一千轻骑所需钱财甚多,而且练出轻骑后粮草支出更是庞大。特别是马匹,都要吃精饲料,以如今领地的实力,只能维持在五百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