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人权了？”

“刚才抱着你那本破书念经的时候，怎么不说人权？”

“操！”

他声音猛地一沉，

“跟你讲规矩，你他妈跟我扯上帝；跟你提上帝，你又他妈跟我讲人权！”

“脸呢？！你们他妈的还要脸吗？！”

“算了，”

她语气又变得像撵苍蝇一样不耐烦，

“跟你们这帮蠢货费口水，都他妈浪费氧气。”

“给你们个坐标，”

屏幕上跳出一串数字，

“自己派船去捞吧。动作快点，兴许还能捞上来口气儿。”

说完，屏幕一黑，Minerva的影像消失，

只剩下那串冰冷的经纬度数字，像个刻在墓碑上的日期。

真是一个经纬度坐标。

这下是真他妈炸锅了！

以国代表已经跟疯了似的，对着电话吼叫。

美国总统也猛地抓起内线电话：

“国防部！给我接通国防部！！”

他对着话筒咆哮，

“卫星！用他妈最高分辨率的盯死这个坐标！立刻！马上！！”

旁边一个不长眼的助手小声哔哔：

“呃……总统先生，他们不是……有上帝保佑吗？”

总统猛地转过头，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上帝？！你他妈见过上帝？！老子上次离那玩意儿最近是在ICU里插着管子等死的时候！你信上帝能把船开过去捞人？！”

那助手吓得一哆嗦，赶紧闭嘴。

另一个脑子缺弦儿的又凑上来：

“也不能这么说……上次教堂那个神父还卖我赎罪券来着，说上帝就在身边……”

“赎罪券？！”

总统气得差点笑出来，

“操！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上帝在身边？钱在你妈的神父口袋里吧！？”

“啊？”

那助手彻底傻了。

整个会场乱成一锅粥，

吼叫声、电话铃声、各种语言的咒骂混在一起。

就在这时，Minerva的声音又冷不丁地从某个角落的喇叭里冒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各位，慢慢找，别急。”

“我就不打扰你们捞人了。”

然后，彻底没声了。

连那串坐标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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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

总统狠狠一拳砸在红木桌面上，桌子上的水杯都跳了起来。

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