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大街……哦不，是满博物馆都是光着屁股的石头人和画像……这审美……是不是有点……变态？”
“放肆！！”
乔友年气得脸都青了，
“这是艺术！是中西方文化差异！同学！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用你狭隘、落后的眼光去玷污伟大的艺术！”
“行行行，我尊重，我尊重。”
陆渊敷衍道，
“那咱们不谈变态不变态，谈点实际的。教授，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西方古代艺术作品里，穿衣服的人物形象那么少？或者说，穿着的衣服都那么……简陋？不是一块破布裹着，就是几片盔甲？”
“那是因为……”
乔友年想当然地回答，
“他们追求的是表现人体本身的……”
“不是！”
陆渊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促狭，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他们考古挖出来的‘古代’，根本就没发现多少像样的、成体系的古代服装？”
“哈？！” 联盟书库
乔友年愣住了。
“你想想，”
陆渊继续引导，
“如果一个文明，它所谓的‘古代’，留下的要么就是粗布麻袋片儿，要么就是动物毛皮……那艺术家想画古代人，想雕古代神，他怎么画？怎么雕？总不能画一堆裹着麻袋的吧？那多掉价！干脆！”
陆渊一拍手，
“让他们光着！美其名曰‘展现人体之美’！这不就解决了？”
“你……你胡说八道！！”乔友年气得跳脚。
“我胡说八道？”
陆渊摊摊手，
“那您倒是拿出点西方古代成体系的、工艺复杂的服装实物或者详细图样来看看？别跟我说壁画上那些简笔画啊！我说的是能媲美咱们马王堆汉墓里那种水平的！”
乔友年张口结舌，他哪拿得出来？！
“再说说……”
陆渊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您刚才吹捧的西方‘男女平等’，还特意强调了罗马法的‘一夫一妻制’。”
“大家看过电影《乱世佳人》吧？里面的小姑娘邦妮，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