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某定然竭尽全力,不负燕帮主所望。”
“那我等便先告辞了,先生先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拉一下床头的那根金线就好。”
闻听此言,余渊又一次不平衡了,“金线,什么金线,老子怎么没有?这也玛德搞双标?”
隔壁院子里的人可不管他的愤愤然,一番客气之下,恢复了平静,估计那个鹿海山经历了一番折腾,也有些乏倦了,轻微的关门声后,便安静了下来。余渊大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心中有数后,也返回了房间。不一会,一个黄毛小丫头送来了午饭,虽然不是什么大鱼大肉,倒也精致,余渊狼吞虎咽的很快便干掉了。那个小丫鬟取走碗筷的时候告诉他,晚饭也会送到他的房间。“娘的!老子就不配接风洗尘四个字吗?”余渊再次心中羊驼群奔。
“要不要去旁边院子打探一下呢?”很快余渊冷静下来,开始打算下一步。几经思索后,余渊还是觉得,此时去找鹿海山有些突兀,最好还是见过燕鲛之后见机而行为好。就算晚宴不带自己,燕鲛今天也应该和自己见一面才是,现在他能做到便是等待。机会可能在未来的每一个瞬间,当自己无法预料的时候,最好的应对便是让自己保持最佳的状态,精神上的,更是肉体上的,所以,现在他要——呃……睡觉。补上一个迟到的午觉。
余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黯,他是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的。长期的训练让他的五感比一般武者还要敏捷许多。停脚步声,外面应该是两个人,从脚步的轻重来分析。一个武功不错,另外一个几乎没有功夫。而且从步伐的节奏来看,两人应该都是女性,较男人的跨幅要小一点,节奏更快。很明显,二者是奔着自己房间而来。略一思索余渊便想到了,应该是燕鲛过来了,随行的必然是那个给自己送饭的黄毛小丫头。
于是,赶紧坐起来,整理了整理仪容,要见美女肯定不能邋邋遢遢啊。刚刚收拾停当,就听房门外传来拍门声。装模作样的问了声“谁啊!”
外面那个小丫头应道,“余大夫,我们二小姐来看望你了。”
“请进请进”余渊假装没有准备,受宠若惊的拉开了房门。
燕鲛已经换下了在海上的那套短打扮,穿上了一身淡翠色的裙子。这会儿看来,比在船上多了几分柔美,更艳丽三分。“余大夫,余大夫。”小丫鬟的喊声将余渊从惊艳中拉了回来。
“哦,哦,燕帮主,请坐,请喝茶。”将燕鲛让到屋内,余渊借花献佛,给燕鲛倒了一杯茶。“多谢余大夫,不知余大夫此时可方便给我诊一下脉?”燕鲛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这种性格余渊倒是很欣赏,干净利落,若是放在后世必然是个女强人,说不得要上演一场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女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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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当然方便,还请燕帮主将右手放在桌上。”
燕鲛依言伸出了右手,皓腕纤指,如雪中嫩藕,看得余渊暗自吞了一口口水。但随即便静下心来。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燕鲛如此美女,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便没有不倾心的。而对于余渊来说,也就到此为止,从人性上讲,他还是属于那种色而不淫的男人,从品行上说,余渊也并非是色中饿鬼,没有底线,不知礼义廉耻的人。所以,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比起那些伪君子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来说,他勉强算得上是个表里如一的真君子了。
号过了右手,余渊有给她号了左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燕鲛心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了,按照今天的名词来说,应该算是先天性心脏中的艾森曼格综合症,这是一种先天性心血管疾病,由于肺动脉瓣狭窄,同时合并右心室流出道狭窄,表现为口唇青紫、皮肤发黑以及杵状指等,患病者常出现发绀、呼吸困难、胸闷、胸痛等症状。本来这个病在这个年代便算是那种无法治愈的绝症了,这些年来也不知道燕鲛吃了多少药,用了多少方法才能够保住性命。如今,她的心脉已经被药物侵蚀的摇摇欲坠,随时都肯能崩溃,情况比余渊预料的还要恶劣。
看到余渊皱眉,燕鲛反倒安慰他道,“先生不用为难,燕鲛能够活到今天已然是捡得性命,早在三年前三剂要命袁博朗,袁大夫就已经断定,我活不过二十三了。再有几天恰好就是我和姐姐二十三岁的生日,我也感觉到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怕是就在这两天了。可惜不能再帮姐姐一把了!”语气中流露出的落寞竟然不是为了自己的短命。
余渊听罢也忍不住生出我见犹怜的惜爱之情,豪气万丈道,“帮主此言差矣,若是不遇到余某,那个袁大夫说的也算不差,但在余某手中,想死却并不那样容易,我可是通脉理,明药性,善医杂症,能治百病,可比肩扁鹊,不输华佗,可同阎王争人命,敢向北斗要寿元,江湖人称长春子的余小渊。”这几句话最近因为出场率比较高,余渊已经说的是滚瓜烂熟了。不同的是,这一次说出来,言辞确确,语气坚定,倒令燕鲛眼中散发出了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