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李润身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余渊。
“小的是说,能放我走了吗?”
李润身思索了一下,刚要点头,却眉头一皱道,“你当本大爷是傻子吗?你若走了这鸟儿怎能听我指挥,也随你飞了,我岂不是鸡飞蛋打?”
余渊心道,嗯,还不算傻,否则我这一番布置算是白费了。当即说道,“那依大爷的意思,如何才好?”
“这个,你把这调教小鸟的法子教给我才行。”
“这可不行,我这是祖传的御兽之术,传内不传外,传儿不传女。如何能传给你,大爷咱换个别的条件行么?”余渊苦着脸道。
“御兽之术?”李润身一下子就抓住了余渊话中的关键词,惊叫了一声后接着问道,“你是说,不光能控制小鸟,还能控制别的兽类?”
“当然能了,先祖曾经说过,这功夫练到极处,能够控制百兽。”余渊虽然被按在地上,但却仰着头,梗着脖子,一脸自豪的说道。
“李三,你衙门报个信,就说有人利用御兽之术,想要刺杀本少爷,怀疑是北方少布王庭的奸细,让他们过来拿人。”李润身也不理余渊,转头对那个最先赶到的小厮说道。
“别,别啊,大爷,咱们好商量,好商量。”自古人怕鬼,民怕官,更何况李润身安的这个罪名,就算不被砍头,皮肉之苦,牢狱之灾肯定是免不了的。至于能不能活着出来,那就看那老天爷的意思了。李润身虽然不学无术,但自小生长在官宦之家,他又不傻不笨,这种手段见得多了,自然也就学会了。
见余渊害怕了,李润身当即问道,“怎么,想通了?”
“大爷,不是小的不教给你,而是这功夫要从小开始学,而且要掌握不同动物的叫声和习性,没有个十年八年根本学不成啊!”余渊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总体上也是实情。
“这样啊!”李润身确实是想学这门功夫,若是有了这本事今后斗鸡遛狗走马架鹰该多有面子,而且还能赢下不少钱。可一提到需要十年八年,他顿时便泄气了。沉吟了一下,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看着余渊问道,“小贼,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如实报来。”
“小的名叫余小渊,家住南海崇明岛,家中母亲早亡,我和老父相依为命,靠来往南海和蓬莱,倒弄一些特产度日。可就在两个月前,我等乘坐的船只遇上风浪,一船人啊,算我活下来三人,老父亲也在海难之中命丧黄泉,只留下我一个人流落他乡。想我余小渊自幼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若不是走投无路谁能出此下策,行这等偷窃之事,有辱斯文,有辱先祖啊!!”余渊做出一副伤心欲绝,捶胸顿足的样子。看得李润身直嘬牙花子。倒是信了几分。
“这样,本少爷给你一个差事,从今后你便跟着我,帮我训兽,包吃包住,每个月我给你十,哦不,五两银子,你愿意吗?”那李润身本来想说十两银子的,只不过他一想这要从他的月例中出,顿时肉痛了起来,改为五两。
“啊!这,这是真的?”余渊装作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自然是真的,你去京城打听打听,我李少爷说的话,哪句食言了?”李润身一脸自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