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知道雪衣收养了白,所以他也把白当自己的孩子。
可水门傻傻的,竟然想让白叫他爹。
白:但是,容我拒绝。
最终,白对他的称呼只限于哥哥。
而在家中,水门为白挑选了一个视野开阔阳光充足的房间作为她的房间。
并且雪衣又给了白二百万,让她随便装饰。
此时的鸣子才意识到。
妈妈原来... 这么有钱么...
虽说是白的房间,但更像是九喇嘛与矶抚的。
白先为九喇嘛与矶抚布置好充满阳光的窗户边与冰凉的鱼缸后,才开始为自己布置房间。
当忙活完,已经深夜了。
她与尾兽们早早睡去。
木质温馨装修的客厅里,鸣子手里拿着那张照片,这时问道:“爸爸,妈妈,等到哥哥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再拍一张嘛”
水门眉眼一跳,随后温柔道:“嗯,爸爸答应你”水门抚摸着鸣子的头。
鸣子看向雪衣,即使没问,她也知道妈妈会同意。
但主要是哥哥,听说哥哥还和妈妈吵了一架,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好。
许久,鸣子将这张相片放到了进门旁的书架上。
这是独一份她和妈妈的相片。
.......
快要到了睡觉时间,雪衣其实不用睡觉的。
睡觉完全是想不想的问题。
可又说起来.... 她好像十几年没洗过澡了....
家中没有自己的衣服,平常这些都是白负责的。
所以雪衣摇起了熟睡的白,白昏昏沉沉的将姐姐大人从没穿过的衣服都拿了出来。
而后躺在床面上立马关机。
当褪下了所有衣物扔进洗衣机,当打开浴室门时,她双目一颤。
浴缸里的人也瞬间沉了下去。
“雪,雪衣?!你怎么”水门本想泡泡澡放松放松,可没想到雪衣却突然进来了。
雪衣只是震惊一瞬,随后淡淡道:“想起自己好久没有洗澡了... 想来洗个澡... ”
水门有些紧张,也不知道这紧张从何而来,十几年不见他依旧有些青涩,即使面对着自己的妻子。
他当即拿起一旁的浴巾遮住某处想要离开:“那,那你洗吧,我,我先出去”
“bomm!”
正当水门站起时,雪衣推着他的胸脯将他推倒了下去。
水花四溅。
“错开时间太麻烦了... 一起洗吧... ”
一人大的浴缸,雪衣迈了进去。
雪衣只能坐在水门的大腿上。
温热的水温柔地没过两人身躯,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
水面上,浴球炸开的几瓣娇艳的花瓣悠悠漂浮,有时会粘在皮肤上,但随着那处皮肤入水,花瓣再次在水面上寻找着可以依附的目标。
“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热气弥漫,雪衣的声音回荡在浴室。
但水门不这么想。
他本来是想来放松的....
可...
他年轻时火力就这么旺么...
雪衣抬起手臂,手掌轻轻擦拭着臂膀。
水门内心不平静的注视着,浴室里,只有流水声在作祟。
“可以... 帮我擦一擦背么,水门... ”
水门吞咽了下口水:“嗯”
他的手轻轻擦拭着雪衣线条优雅又泛着牛奶白的背部。
似在克制着欲望,但他不会那么做。
即使雪衣的腰部已经碰到了水门某处。
但雪衣知道,那只是正常现象。
“好,好了... ”
一段时间过后,两人静静享受着温水带来的放松感。
水门靠在一边,雪衣坐在水门的身上,背部靠着他坚实的胸膛。
他搂住雪衣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在怀里,许久.. 许久...
待到水温渐凉,两人才走出浴缸擦拭好身体后,换好衣服回到了主卧。
水门为此新换的床单。
雪衣穿着隐约可见的白色吊带睡衣坐在了床边。
当将头发吹干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时。
房门突然被鸣子推开。
“爸爸... 妈妈... 我睡不着... ”
在妈妈怀里能睡得着觉,鸣子早早发现了,这是来自婴儿时期的感觉,只有那颗心熟悉的律动才可安抚她的心神。
雪衣与水门对视一眼,随后雪衣对鸣子说:“那就一起睡吧... ”
待到熄灯之时,水门搂着雪衣,两人的中间,鸣子紧紧贴着雪衣的胸熟睡了过去。
傍晚... 雪衣睁开了眼睛。
自己一走就是十几年,水门却没有任何怨言,是不想说么....
她微微抬头看向水门的睡颜。
接着她揽住水门的脸颊,闭上眼睛,缓缓将嘴唇贴了上去。
最后还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
之后,才缩在水门的怀里静静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