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救?”
“不救。”
“我的天呐,你们这些男人,还有没有一点儿骨气?”
白衣老者惊愕了半刻,在沉默中,却依然保持淡定,最后他手中的酒杯忽然转动,摇了摇头坚持道:“去狼帝城救人,那就是去找死。甭管你说一万道一千,就两字最管用:不救。”
“气煞老娘了,你根本不是个男人——”这女人的吼声震天,房子被她巨大的声音震得摇摇欲坠,仿若整个天空即将要崩塌下来。
“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我做个老人总可以吧。”
“嘣——滚——”牛兰妹激动万分,吼声急剧暴升,震得整个房子要塌下来了。
吓得老人和老爹都顿时呆住了。
屋顶上伪装许久的黑袍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牛兰妹早把手伸向了白衣老者的耳朵,用洪荒之力将他扭出门外。
白衣老者挨了牛兰妹一记三百六十度重摔,直直撞正木墙板上,“嘣”的一声巨响,撞了一个大窟窿,人与酒杯同时飞出门外去。
白衣老者摔了十余丈,又在地上翻滚了十多个圈,才停了下来,狼狈地慢慢趴在草地上,嘴里咬着烂泥杂草,拉长了悲哀的马脸。
牛兰妹在屋内骂声震天,白衣老者的酒肉饭菜,一碟不剩,全被愤怒的牛兰妹抛出屋外,七零八落散在地上。
哈哈……
老爹清浪手持青芒牛神刀,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黑袍躲在暗处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想:“量他们也不敢来救人,城堡守卫何等森严,哪怕是皇族强者,也不能轻易进得去,何况这等鼠辈。”黑袍虚影一晃,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牛兰妹膀大腰圆缓缓地走向白发老者,杀人的眼神,声大如雷,骂道:“天杀的,给老娘马上滚,以后别回来,否则,见一次打断你的狗腿子。”
白发老者感知黑袍已远去,他一改麻木的神情,跳将起来,拂去身上的尘土,收拾好尊容,与老爹清浪勾肩搭背比比划划地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