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何事扰你?不能憋在心里。”
“我,说不清......”夏有晴头戴抹额,浑身没有力气,任妹妹给自己放松着身体。
“跟我说说你不想看到的画面。”夏有米抚摸着头部,给夏有晴轻柔地理顺发丝。
只见她张了张嘴,望向门口的方向。
一个身影奋力挡着不合时宜的探视,那人是夏有恬。
她被夏有米安排了门神的工作,任务是阻止聒噪涌入产房。
就连鱼凌陵也不许进。
孩子被包裹着带出去瞧了一圈,而后很快被安置在偏房的奶娘接过去细心照护。
奶娘是经过了层层筛选留下的,健康还很有眼力见,并不会打扰夏有晴的休息。
身旁跟着两名侍女,一个帮忙,一个监督。
房间也做好了隔断,吵闹声不会传入产房,也能让人不见风地直接去探望孩子。
饮食和药方都妥帖,是大家商讨后敲定的。
心理上,也按照最成熟的方案开解,从角色转变到自我认同,失落到恐惧消除。
按理说,已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这会儿,还真摸不清夏有晴的苦楚。
夏有米只得一个个询问,观察她神色变化。
“孩子姓名一事?”
“不是。”
这孩子的确是个女娃娃,可鱼夫人的争抢闹腾还未开始,便被鱼凌陵压了下去。
“门外可有不妥?”
“没有。”
“米丫,别猜了,我很快就会恢复。”夏有晴无力地搭上夏有米的手腕,晃了晃。
“好,不过,凡事都可以跟我们说。”
“嗯。”夏有晴往门的方向推了推人,示意她准备休息一阵,都出去吧。
无奈,夏有米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房外,
宅院里热热闹闹,都在说着喜庆话,谈论着自己升了辈分,孩子像谁,未来要如何如何。
房内,
黑暗中冷冷清清,不言不语不睁眼,泪水不自觉蜿蜒而下,可悲的是,她不知道怎么了。
夏有晴知道大家仍然爱她,关心她。
可就是有些属于她的,无形的东西,悄然流逝了。
而这份情绪只能自己消化,就如同伤痛在她身上,任何人也无法代替。
而不久后,这份空缺也会随着与孩子的相处,慢慢被新的牵绊填补上。
又是一年除夕夜。
孩子刚刚满百日,名字也已经由夏有晴夫妇定下。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