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丹青妙笔绘爱,墨韵深情晕染

暖玉听闻声音,微微抬眸,那双眼眸宛如一汪秋水,波光盈盈,嘴角上扬起一抹甜美的笑意,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她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婉转:“王爷,今日你我皆有事务在身,自是要早些起身。我今日要去纳兰府医馆义诊,听闻近日有不少穷苦百姓患病,我想去尽些绵薄之力。王爷你也要前往军营操练士兵,那些士兵们的操练成效可关乎着我朝边疆的安宁与稳固。”说到此处,暖玉微微一顿,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担忧,那眼神似能将人溺毙其中,她凝视着王爷,“王爷,你事务繁忙,我知你心怀天下,一心扑在军务之上,但中午一定要回来好好吃饭。你在军营中劳心劳力,若是因忙于工作忘了吃饭,伤了自己的脾胃,叫我如何是好?”

王爷听了,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那笑意直达眼底,驱散了周身的冷峻气息。他伸出骨节分明、宽厚有力的大手,轻轻握住暖玉如柔荑般的小手,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温暖而安心。他微微用力,将暖玉的手包裹在掌心之中,语气温柔而宠溺:“还是我的玉儿心疼我。你放心,我定会按时回府,与你一同用餐。届时,我可要好好听听你在医馆义诊的趣事。”

语毕,二人不再多言,餐厅中唯有餐具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他们于这温馨的餐厅之中,相伴品尝起早膳,暖玉优雅地夹起一块精致的点心,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王爷则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香茗,目光不经意间交汇,又似有默契般地各自移开,情谊与默契在这默默的陪伴中,如地下暗河的涓涓细流,虽无声,却缓缓地、源源不断地流淌在彼此心间,滋养着他们的爱情之树,使之愈发枝繁叶茂。

用过早膳后,王爷欧阳瀚宇身姿笔挺,步伐稳健,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峰,缓缓踏出王府那朱红色的大门。王府大门前,两尊威严的石狮子静静地蹲守在两侧,仿佛在忠诚地守护着这座府邸的安宁。此时,侍从们早已整齐地排列两旁,个个神色恭敬,不敢有丝毫懈怠。那匹被精心照料的骏马尤为引人注目,它通体黝黑发亮,宛如被墨汁浸染过一般,唯有四蹄洁白如雪,好似踏在云端的祥瑞之兽。骏马的鬃毛随风轻轻飘动,更显其神骏非凡。它被侍从紧紧地牵在手中,不时地喷着响鼻,马蹄有节奏地在地上轻踏,似在急切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欧阳瀚宇现身的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场便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开来。他神色冷峻,犹如寒夜中的孤星,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那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颚线条,无一不彰显着他的尊贵与霸气。他微微抬手,那动作简洁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侍从见状,赶忙上前,双手将缰绳递上。欧阳瀚宇顺势利落地接过缰绳,那缰绳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与他融为一体。紧接着,他长腿一跨,身姿矫健地稳稳坐上马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自然,尽显其高超的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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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轻轻一夹马腹,骏马瞬间像是被点燃了斗志,昂首向天嘶鸣,那声音高亢嘹亮,划破长空,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即将踏上征程。前蹄有力地刨地,溅起些许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如同点点金星飘散在空中。旋即,骏马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四蹄腾空,鬃毛飞扬,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路边的景物如闪电般快速后退,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黑影。欧阳瀚宇端坐于马背之上,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那冷峻的面容在风中更显坚毅,他与骏马仿佛化为一体,向着军营的方向疾驰而去,去迎接属于他的使命与担当。

一路上,马蹄声哒哒作响,清脆而有节奏地回荡在石板路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道路两旁的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轻舞,似是在为王爷的出行送行。欧阳瀚宇身姿挺拔如松,披风在风中烈烈作响,那大红的披风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阳光下夺目耀眼。他的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双眸深邃如幽潭,脑海中已然开始思索今日军营巡视的要点,仿若一位即将踏入战场的统帅,胸有成竹且不怒自威。不多时,那熟悉的军营轮廓便出现在眼前,军营周围,苍松翠柏环绕,似是忠诚的卫士默默守护。营前的空地上,绿草如茵,偶尔有几朵不知名的野花绽放其间,为这充满阳刚之气的地方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他一勒缰绳,骏马长嘶,那声音划破长空,缓缓停在军营辕门之前。

王爷欧阳瀚宇一骑绝尘,踏入军营。刹那间,军号齐鸣,雄浑嘹亮的号声惊起了栖息在附近树林中的飞鸟,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蓝天。士兵们迅速集结,列阵以待,动作整齐划一,如臂使指。军营之中,校场平坦开阔,地面由夯实的黄土铺就,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微的金黄。四周营帐林立,营帐的帆布在风中微微鼓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欧阳瀚宇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英挺,面容冷峻,深邃的目光犹如寒星,威严地扫过每一位士兵。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在地上。

他首先来到演武场,演武场周围摆放着各类兵器架,刀枪剑戟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只见士兵们两两一组,正在进行激烈的搏击训练。拳风呼啸,所过之处,空气似被利刃切割,发出轻微的呼啸声;腿影交错,仿若一道道黑色的闪电。每一招每一式都虎虎生威,他们的喊杀声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欧阳瀚宇勒马缓行,边看边点头,偶尔也会指出个别士兵动作上的瑕疵:“出拳应更加迅猛直接,利用腰腹之力带动臂膀,莫要拖泥带水!”士兵们得令,齐声高呼:“谨遵王爷教诲!”吼声震天,士气如虹,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久久不绝。

随后,他又行至箭术训练区。箭术训练区位于军营的西侧,一片开阔的草地上,竖着一排排整齐的箭靶。靶身的木质纹理清晰可见,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痕。一排士兵搭弓引箭,弓弦紧绷,如满月一般。王爷抬手示意,一声令下,利箭齐发,嗖嗖声响彻云霄,那声音好似一群疾飞的燕子掠过天空。箭镞如雨点般射向靶心,大部分稳稳命中,但仍有几支稍有偏差。欧阳瀚宇驱马靠近箭靶,马蹄踏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下马后,他亲自拔起一支箭,那箭杆在他手中显得格外修长,转身对着士兵们说道:“箭术乃是战场杀敌之利器,分毫之差,便可能关乎生死。持弓需稳,就像扎根在这土地上的大树;瞄准要精,好似鹰隼锁定猎物;发力需匀,如同拉满的弓弦释放力量。尔等需勤加练习。”言罢,他接过士兵递来的弓箭,身姿挺拔,气定神闲,拉弓搭箭,弓弦响处,利箭如流星赶月,正中靶心红心之处,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赞叹之声,那赞叹声伴随着微风,在军营中缓缓传开。

巡视至营帐区,欧阳瀚宇放缓了马速,缓缓前行。营帐区位于军营的中心位置,四周被夯实的土墙围绕,土墙上插满了尖锐的木桩,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冷硬的光。营帐一座挨着一座,整齐有序地排列着,好似一片帆布的海洋,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发出低沉的“呼呼”声。

欧阳瀚宇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侍从,稳步走进营帐。营帐内,地面铺着厚实的干草,踩上去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目光如炬,仔细查看士兵们的起居环境。只见床铺沿着营帐两侧依次摆放,被褥叠放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床单也被拉得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仿佛是用尺子量过一般。床边的木架上,军备摆放得整整齐齐,盔甲擦得锃亮,在昏黄的光线中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光泽,长枪、佩剑等武器刃口锋利,寒光逼人,彰显着士兵们时刻备战的状态。

他一边查看,一边关切地询问士兵们的饮食情况,声音低沉而温和,在营帐内回荡。当得知近日粮草供应稍有延迟时,他剑眉一竖,那原本就英挺的眉毛好似两把利刃,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凌厉。他立刻招来军需官,军需官一路小跑着赶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脸色略显苍白。欧阳瀚宇站在营帐中央,身姿挺拔,气场强大,严厉责令其尽快解决粮草问题,洪亮的声音在营帐内震耳欲聋:“士兵们在前线奋勇杀敌,若连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障,谈何保家卫国!”军需官唯唯诺诺,身体微微颤抖,头如捣蒜般连连点头,赶忙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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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巡视,如同一股强劲的春风,吹遍了整个军营。士兵们目睹王爷对他们起居饮食的关心,对军备的重视,既感受到了他那如高山般令人敬畏的威严,又体会到了他如暖阳般对士兵的深切关怀。军心大振,每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一股热血,训练热情愈发高涨,仿佛即将出征的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荣耀之旅。他们摩拳擦掌,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奔赴沙场,为家国浴血奋战,那坚定的信念在每一个士兵的眼中燃烧成炽热的火焰。

与此同时,王妃纳兰暖玉莲步轻移,登上了那辆装饰素雅的马车。马车车身以檀木打造,纹理细腻而古朴,仅在车窗边缘与车门把手处,点缀着几缕精致的银色花纹,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低调而不失高雅。车内,淡蓝色的锦缎坐垫柔软舒适,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车夫轻扬马鞭,马车缓缓启动,车轮辚辚作响,仿若一首古老的歌谣,诉说着前行的节奏。马车穿梭在繁华的街道之中,道路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伙计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行人们纷纷驻足观望,目光追随着马车的身影,好奇与敬仰之色溢于言表。最终,马车稳稳停在纳兰府医馆前。

暖玉在侍女的搀扶下优雅地走下马车,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缎长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更显身姿婀娜。步入医馆,医馆的墙壁由青砖砌成,岁月的痕迹在砖缝间悄然沉淀。馆内摆放着一排排古朴的药柜,柜面上的铜质拉手在微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各种药材琳琅满目,浓郁的药香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那是人参的醇厚、灵芝的馥郁、黄芪的清香相互交织的味道。

馆内已聚集了不少前来求医的百姓,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看到王妃亲临,眼中皆露出惊喜与崇敬之色,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暖玉温婉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驱散了人们心中的阴霾。她轻轻摆手,示意众人无需多礼,便立刻投身于义诊之中。

她坐在义诊的席位上,面前铺着一块淡青色的丝绒桌布,触手温凉。她耐心地为每一位百姓把脉问诊,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患者的手腕上,微闭双眸,凝神静气,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唯有这一脉的跳动。她的动作轻柔而舒缓,关切的询问如涓涓细流:“您哪里不适?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那声音清脆悦耳,让百姓们如沐春风,心中的不安与病痛仿佛也减轻了几分。无论是为孩童查看发热咳嗽,看着那小脸烧得通红、咳嗽声不断的孩子,眼中满是怜惜,还是为老者诊治陈年旧疾,面对老者那饱经风霜的面容和蹒跚的身姿,皆全力以赴,施针用药,手法娴熟,尽显医者仁心。银针在她手中闪烁着寒光,准确地刺入穴位;药方上的字迹娟秀而有力,每一味药都承载着她的心血与期望。一上午的时光就在这忙碌而有序的义诊中悄然流逝,而她的身影,成为了医馆中最令人安心的存在。

医馆内,阳光透过木质窗棂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尘埃在光束中轻舞。她先是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把脉,周围静谧得只闻众人轻微的呼吸声。暖玉坐在古朴的义诊桌后,手指轻搭在老者枯瘦如柴且布满青筋的手腕上,那手腕仿佛一截干枯的树枝,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暖玉秀眉微微蹙起,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专注地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仿佛要从这脉搏的跳动中探寻出隐藏的病魔踪迹。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柔和,和声问道:“老人家,您这咳嗽之症可是有些时日了?夜间是否会加重?”老者连连点头,身体也随之轻微晃动,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拉动,回道:“王妃娘娘,老毛病了,一到夜里就咳得厉害,睡不安稳呐。每一声咳嗽都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难受哟。”暖玉微微思索,眼神中透着沉静与睿智,轻声安慰道:“老人家莫急,我先为您开一副润肺止咳的方子,您照方抓药,服用几日后应会有所缓解。”说罢,她拿起毛笔,毛笔在她手中犹如灵动的精灵,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写下药方,字迹娟秀又透着一股力度,那笔画的转折与停顿仿佛都蕴含着治病的魔力。

紧接着,一位怀抱幼儿的妇人满脸焦急地从医馆门口匆匆走来。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怀中幼儿小脸烧得通红,仿若一颗熟透的红苹果,在母亲怀里哭闹不止,那尖锐的哭声在医馆内回荡,揪着众人的心。暖玉见状,赶忙起身,绕过义诊桌,先伸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她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团炽热的火焰灼到。她一边示意妇人将孩子放在诊床上,诊床的床单略显陈旧却干净整洁,一边对身旁的侍女说道:“快去取些退热的草药来,用温水浸泡。”随后,她俯下身,仔细查看孩子的咽喉、舌苔,眼神中满是怜惜,那目光似能将孩子的病痛减轻几分。“这孩子是受了风热之邪,导致高热不退。”暖玉一边说着,一边从医箱中取出银针,医箱的木质纹理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她手法娴熟地在孩子的穴位上施针。随着银针的起落,孩子的哭闹声渐渐减弱,如同潮水慢慢退去。妇人高悬的心也稍稍放下,眼中满是感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多谢王妃娘娘,您真是活菩萨啊!”暖玉浅笑回应:“这是我该做的,孩子的安康最为重要。”此时,医馆内的药香似乎更浓了几分,仿佛在为这一场救治而默默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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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在为孩童施针退热后,并未停歇。她转身走向药柜,药柜散发着陈旧的木香,一格格抽屉上贴着古朴的药材名称标签。她轻轻拉开写有“连翘”的抽屉,取出适量药材,放在一旁的铜秤上仔细称量,秤砣与秤杆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当声。每称好一味药,便将其放在铺开的桑皮纸上。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捂着腹部,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地走进医馆。暖玉立刻迎上前去,搀扶着男子坐下。此时,医馆内的气氛略显紧张,周围的患者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角落里的药炉中正熬着药,药汤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腾,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浓郁的药香。暖玉关切地问道:“您这腹痛是怎样的痛法?是刺痛、胀痛还是绞痛?”男子虚弱地回答:“王妃娘娘,是绞痛,一阵一阵的,疼得厉害。”暖玉迅速为其按压腹部穴位,她的手指轻柔却有力地在男子腹部探寻着穴位,同时仔细观察男子的表情反应,以判断症结所在。按压片刻后,她回到义诊桌前,快速写下一副调理肠胃、止痛的药方,然后叮嘱男子:“这药需按时煎服,这几日饮食务必清淡,莫要食用生冷油腻之物。”

处理完男子的病症,暖玉又看到角落里一位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眼神中满是羞怯与不安。暖玉主动走近女子,温柔地说:“姑娘,莫怕,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女子犹豫了一下,低声说:“王妃娘娘,我这几日总是头晕乏力,吃不下东西。”暖玉拉起女子的手,为其把脉,又查看了女子的眼睑和指甲颜色,随后耐心地对女子说:“姑娘,你是气血不足,我给你开些补气血的方子,你回去后要多休息,可适当吃些红枣、桂圆等滋补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