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只能过去:“董辉”
董辉条件反射站起来:“到!”
“目标,一连餐厅,十号桌,吃饭!”
“是!”
十号和十一号桌是警卫连给演出小分队准备的,二狗让董辉跟小分队一起就餐。
吃饭的时候,董司令不时的瞄向董辉,站长和政委都看在眼里:“首长,吃完饭,我们跟你详细汇报董辉的事情。”
现在最挂念的是董司令。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即便是到了司令员这个位置上,也避免不了亲情的烦恼和那本难念的经。
好不容易吃完饭,董司令忙问:“你俩跟我说说,董辉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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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长就把他看到的一切原封不动的都跟司令员做了汇报。
听完之后董司令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了,你们是说小辉是让丁二狗给制服了是吗?他长头发大胡子都是被二狗给剃掉的是吗?”
站长和政委不知道司令员此刻心里是什么想法,还以为要大发雷霆,要收拾二狗呢。
“首长,都怨我们。不怪人家小丁同志。”
“哈哈,你俩是不是以为二狗把小辉给揍了,我会生气?是不是以为我得给二狗小鞋穿?我这是高兴的,如果二狗真的能制服小辉,让小辉从此回归正路,我得好生的感激他啊。”
吓死了,吓死了。首长你不带这样的。能把人吓破胆。
“把丁二狗喊过来,我亲自问问他。”
“是!”
二狗快步跑到董司令跟前,立正敬礼:“首长好,司令部直属车队队长丁二狗前来报到。
“好小子,我们又见面了。快跟我说说董辉的事情。”
“对不起首长,今天是我没控制好自己,把董辉打了。请首长处分我。”
“臭小子,我说过要处分你吗?我让你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董辉现在是不是恢复正常了?”
“报告首长,情况还不是太乐观,董辉现在只是一个简单的恢复,并且现在只听我的话。这就像是刚出生的小鸟,第一眼看到谁就认谁是妈妈。他今天被我打了一顿,猛的从以前的状态转变过来,就像是重生一样,就认准我了。”
“好,只要听你的话就行。原来的时候谁也指挥不了他。现在好了。二狗,我拜托你一件事,”
“首长尽管指示,我坚决执行。”
“不,这算是一个军人父亲拜托你的话,董辉的事情还得你继续关心。我把董辉交给你了。”
二狗说:“首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这段时间经常跟着各位首长下基层慰问演出,就让董辉跟着我,我有时间就给他做做心理疏导。估计等过完年,我们演出结束,董辉能恢复的差不多,有可能的话再送到医院做细致的心理治疗,就能完全恢复正常状态。”
“好,就按你说的办。二狗,我谢谢你。” 说着,董司令戴上帽子,给二狗敬了一个礼。
可把二狗给紧张坏了:“首长,你这是干什么?小子哪能经受你老人家的敬礼。”
“二狗,这是一个父亲对你的感谢。你要是能把董辉给治好,就是我董成友的恩人啊。我做梦都想着董辉有一天能恢复正常。”
“首长,我一定努力。一定还一个正常的董辉回来。”
从此,演出小分队里面多了一个干杂务的上尉军官。平时也不跟任何人交流,只听二狗一人的指挥。
元旦期间,小分队跟随首长们不停地到各个基层单位进行慰问演出。
甚至还去了只有一个班的最偏远的哨所,单独给他们演出。
战士们拿出平日里他们舍不得喝的甜水给演员们喝,给二狗一个很大的震惊和触动。
连续几天不间断的奔波和演出,演员们虽说很疲劳,但是只要一上台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深情满满,把最美的歌声,最快乐的气氛呈献给观看演出的战士们。
终于小分队获得一个短暂的回程休整的机会。
“同志们,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刚才我跟处长请示了一下,给同志们放一天假。你们可以回单位,也可以睡大觉,总之一句话,明天晚上七点钟不影响我们晚点名就行。好了,今天晚上都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你们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