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娇丽曾经向郑二狗诉苦,她现在怀了身孕,能不能不做那么多家务?
可郑二狗也觉得,之前这些家务活,都是他前妻做的。
他前妻能做,胡娇丽为什么不能做?
胡娇丽无力辩解。
村里的人见胡娇丽领着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男人回来了,他们像躲瘟神一样,避之唯恐不及,都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她。
“真不要脸,离家出走了几天,从哪带回来一个野男人?”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呀,胡老蔫和刘杏花说了,回来也不认她了。”
……
在众人嫌弃的眼神里,胡娇丽领着郑二狗回了家。
胡老蔫正在院子里劈柴,抬头见胡娇丽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满脸凶相的陌生男的……
他举着斧头瞪眼愣了半晌,摇头又叹气,恨恨的把斧头扔在了一边,蹲在院内吸着旱烟袋,眉头皱成了个大疙瘩。
刘杏花正在屋里扫地,听见外面的动静,拿着扫帚到了院内,见胡娇丽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男的。
青天白日的,她怎么敢把野男人带回家,真是丢人丢尽了!
“死丫头,你这几天死哪去了,你怎么有脸回来,你真不嫌丢人啊?”
刘杏花快气疯了,她扬着扫帚就想上前打人。
胡娇丽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翻涌,她弯腰捂着胸口就开始呕吐。
刘杏花一愣,她扬着扫帚的手慢慢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