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皇上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一丝不耐，“朕何时答应过你什么？难道朕的态度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如懿闻言，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日的情景——皇上明明对她点了点头，明明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难道，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皇上……”如懿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那日您明明对臣妾点头，明明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要和臣妾回到当初的……”

皇上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如懿，你未免太过天真。朕当日不过是随口一说，何曾答应过你什么？这么久了，你难道还看不出吗？”

他的眼神愈发冰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朕还留你一命，不过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也是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你若是安安稳稳在后宫，朕可以当看不见你，让你好好度过余生。”

如懿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袖，被护甲深深刺痛也不放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皇上怎么会对她这般无情?

他们之间明明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明明曾经是那样亲密无间，心意相通。

她始终相信，自己才是皇上心中真正的妻子，那些后宫妃嫔，包括如今风头正盛的魏嬿婉，不过是皇上为了平衡后宫、为了朝政所需而不得不应付的“闲暇时的玩意”罢了。

在她的心里，皇上对她的感情从未改变。

即便如今他冷眼相待，即便他口中说着无情的话语，她也始终觉得，那是皇上为了迷惑旁人，是为了保护她而不得不得做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