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身体一颤,一股悲凉之感涌上心头。
都说杀人不过点头低,闫解放啊,闫解放!你何苦步步紧逼呢!
不过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为难的看了下秦寡妇,希望她把这个问题回答一下。
秦寡妇也很是为难,他们本来就是稀里糊涂的凑一起的。
现在非要掰扯这事,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你们不是想看柱子的笑话嘛,我非不让你们如愿。
“是我嫁给的柱子,我是何家的媳妇,我叫何秦氏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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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寡妇一脸愤懑,不满的看着闫解放。
“你看,这不就是了嘛,早这样说多好。
老何家保住了,也省的别人说傻柱是倒插门了!”
秦寡妇不知道他的用意,不过他绝对没有好心就是了。
“还有没有事?没事我就带柱子回去了。”
“你先等一等,刚才说的是你们的家事。
说句不好听的,我本人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
不过这关系着院里的事,我必须先问清楚喽。
既然你说了,是你嫁到了何家,那就是说。
何家和贾家是独立的,是两个不同的家庭。
我说的这些话,你没有意见吧?”
闫解放看着一脸不耐的秦寡妇,心里不禁冷笑了一下。
你以为我没事逗你们玩呢,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没有!没有!不是,你大小是个领导。
能不能说话别那么啰嗦!我还要把柱子送回去呢。
万一在这冻出个好歹,你能负这个责任吗?”
傻柱完全使不上力气,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所以她很急躁,对闫解放的问话更是非常不满。
“哎!我说秦寡妇,你废什么话!闫科长这样问。
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你老老实实回答就是了。
还让领导给傻柱负责,他有这么大脸面嘛!”
好嘛!刘海中见缝插针,又小小的维护了一下闫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