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可以帮我画幅画吗?”
“你好,请问我可以把你画下来吗?”
[视角结束]
[END.一步陌路]
——————
→[留封信]
你沉默了片刻,看向管理员大叔:“请问你这里有能使用的纸笔吗?” 虽然无法准确定义现在的心绪,但总归是要面对的,文字比言语要斟酌一些。
这封信你写的并不顺畅,甚至有修改的痕迹,你将它交给了管理员大叔,向约定的地点而去。
[菲尼斯视角载入]
在正对着图书馆的昏暗房间里,厚重的苔绿窗帘留有一条缝隙,并没有严实拉上,菲尼斯从里看到了那位公主殿下的离去。
虽然捕捉不到细微的表情,但从卡诺丝的步伐中,菲尼斯推测出,在短短的停留时间里,图书馆内一定发生了什么。
来到图书馆,菲尼斯迎面就对上了管理员大叔热切的笑脸。
“你小子终于来了,闹矛盾要说开,憋着可不行,人家女孩子都来找你好多趟了,大男人要能屈能伸。”
管理员大叔一向是菲尼斯和卡诺丝的粉头,见不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展起来的情侣矛盾分手,虽然两人都没有承认过与对方是恋人关系。
“我……”菲尼斯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辩解自己和卡诺丝不是恋人,还是解释因为卡诺丝隐瞒了身份让他无所适从,亦或是因为洋洋得意然后推断错了卡诺丝的身份的羞愧。
管理员大叔可不管眼前的青年怎么突然什么话都不说了,把卡诺丝写好的信件塞进了菲尼斯怀里:“人家女孩子给的,认真看。”
菲尼斯愣愣地展开信件。
【我亲爱的朋友菲尼斯敬启——
如果你仍愿意我这么称呼你的话。把这句话放在信首并不符合礼仪规范,但偶尔也想随心所欲一次。
菲尼斯,展信佳。久未闻君音,忽觉秋意深寒(前面部分全部划掉)
抱歉,提笔便下意识写下了奇怪的东西(划掉奇怪的东西)礼节性的语句,我想,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官方。
开门见山地问,你在躲我,对吗?的确是我隐瞒你在先,可若是计算分明,未免太过残忍。
我想表明心迹,提笔却发现语句无法描绘心境。我突然想为你画一幅画了。
我今天有一下午的时间,你还记得柏木街的那间咖啡馆吗?我在那里等你。只有今天下午。(一行小字,在两行间的横线上,像是写完后补上的一句)
卡诺丝留】
[视角结束]
你在柏木街的咖啡馆里坐了一整个下午,只有你一个人,没有等到你想见的人。
或许是菲尼斯今天根本没有去图书馆,根本不知道你留下的信件,你对自己这么说,但另一种直觉又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