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门闵御被关上的时候,佯装睡觉的叶城韵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上次闵御长时间没有来,是因为上面丢下来的公务,这一点已经从旁人的口中得到了证实。
能够确定他不是去找别的女人寻欢作乐,属实令叶城韵稍稍放下心来,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意他和哪个女人翻云覆雨,或许是担心自己成为自己母亲那样任人挑选的女人,但又好像有些不同。
每次看到他死皮赖脸地缠上来,她的心中都会泛起一丝涟漪。
大约是因为她长到这么大,头一次被男人这样纠缠,感觉有些新奇罢了……叶城韵如此想着,听到蓓婴端着水盆站在门外敲门。
“进来吧。”叶城韵道。
蓓婴端着水盆走进来,将盆子放在桌上。
叶城韵洗漱了一下,穿上衣裳,像往常一样坐到窗边望着外面。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像一只鸟,一直被他豢养在笼子中的鸟,只能看着窗外,却不能够飞出去。
而她没有飞出去的理由,却并不完全是因为笼子的禁锢。
寂静的屋内,时间过得异常得慢,叶城韵在百无聊赖之中,一日接着一日继续着这样平淡而乏味的生活。
蓓婴总会准时的给她送来饭菜,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而且她性格温婉含蓄,通常不会和叶城韵说话,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之后便会退出去。
这,可把叶城韵憋坏了。
在屋中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会像个疯婆娘一样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然而通常情况下说完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些零零散散的话都说了些什么。
有时站在屋内看着窗外,她会想起自己从前在外游历山水的自由,想从窗户一跃而下,化作天鸟飞得远远的。
但不知为何,她却没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里要做什么,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细细想去她似乎没有什么要留在这里的理由。
叶城韵懒散地趴在床上,将头埋进平铺在床上的被子之中,两人身上交织起来的味道逐渐进入了她的鼻腔,闻得令她心中逐渐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想着一些她从前不会去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