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云觉得自己真该死,这不是何不食肉糜吗?那是她不想用吗?她得有钱才行啊。
王青云帮忙把水缸给添满了水。
李皓则是趁着天还未黑在收拾两人的铺盖。
其实两人带的很简陋,不过保暖的垫子和被子还是带着的,被子不厚,里边填的是兔毛,鸭绒,保暖效果一流。
青月小的时候就爱给兔子撸毛,然后填充起来,冬天很暖和。
更不用说现在了,李皓的被子里边一半芦花,一半皮革,保暖也还行,就是稍微有点重。
因为天色渐晚,不便进入谢氏的屋子,于礼不合,所以王青云只好明天再和谢氏说抄书的事宜。
洗漱以后,躺下的两人都难以入睡。
“二丫好可怜”李皓说道。
是吧啊,他们二人一个家庭美满,一个不知人间疾苦从不差钱,突然看到这一幕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是啊”王青云回了一声,也不知道心中作何打算。
月亮很低,却并不明亮,浅浅的月光破进还算完整的窗户上,斑斑驳驳的。
王青云透过窗纱上的小洞看向外面,并没有看到什么。
反而更显得 清冷,夜晚的府城叫声狗叫都没有,王青云想家了,想自己的弟弟妹妹了。
本以为身为穿越者的自己会以旁观者的心态对待这场穿越闹剧,但是现在自己完全是在亲历。
王青云越来越有这种感觉,这已经不是在扮演,而是更加的本能。
本能的冲动,本能的亲情,本能的去爱。
王青云的谈性不大,思考却很深,如果王青云前世学过心理学的话,就该顺理成章的剖析自己目前的心理状态,是逐渐割裂,还是逐渐融合。
斗转星移,即便无数年的变迁,人类依然面临最本质的问题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往哪里去”
以前王青云有过这样的苦恼,现在王青云有些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