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明显一愣,回过神来,也不傲娇了,纷纷作揖“见过学兄”。
“不不不,诸位才是学兄,我年幼还未取字,大家叫我青云就行”王青云说道。
“学兄不必如此,学院规矩就是这样,我们是旁听生,没有号牌,见到号牌先行礼,本就如此,更不用说兄台的是甲字牌”浩德说道。
“是啊,学兄”虽然王青云一看就只有十来岁,但是大家却不敢怠慢。
“在下胡芮,字浩德,接下来由我带领学兄入学”胡芮说道,虽然感觉像是烫手山芋,但是胡芮已经接手,断没有送人的道理,再说,这说不定又是一段机缘呢。
“诸位,告辞”王青云说道。
“学兄告辞”诸位青衫学子说道。
“学兄,我先带你去拜谒夫子像,墨子像,这是入院的第一步,接着去领取衣衫”
王青云倒是拜过夫子像,发文牒的时候,在县学里拜的,也是在那里发的,拜墨子像倒是第一次。
出示号牌以后,王青云很容易就领到了一套墨色衣衫,和他们的青色不一样,不过有点太大了,王青云还得找人改改。
然后,三人便在书院里转了起来,不过都是在外围,王青云能够看到很多行色匆匆的学子,也能听到朗朗的读书之声,感觉书院学校都是差不多的样子。
“胡兄,我是外地学子,不知这号牌是干嘛用的,还望胡兄解惑”王青云说道。
“别的号码牌都大差不差,甲字牌意义比较特殊,如果有别的书院来切磋,甲字牌主人就是最后的脸面,甲字牌还有很多好处,不规定具体学习科目,自己想学什么学什么;书斋的所有书都可以借阅,一次最多十本,我们旁听生借一本,还有限制,无号牌的学子三本,地支十二大秀一次五本,十才之九一次七本,甲字牌一次十本;而且甲字牌可以请教任何讲师问题,不限时间不限次数,此外修够十五门课,甲字牌还可以自己讲课,总之甲字牌意义不一样,是被当做山长或者墨家掌舵人培养的”胡芮说道。
王青云听着就感觉不同。
“号码牌都有荐信吗?”王青云又问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