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安侯被夫人说了一句,也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道:“我严肃吗?
婉儿说我是世界上,最最最和蔼可亲的父亲啊。”
温哲亭在心中,呵呵呵的冷笑。
那是温慧婉,你最宠着的女儿,我们做儿子的,能比的起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父亲,母亲,今日找儿子来,真的就是吃饭,没有事情?”
温哲亭又确认了一遍,实在是豫安侯爷往日的形象太过深刻。
收拾起他们兄弟三人,从不手软。
豫安侯夫人看了豫安侯一眼,见丈夫不说话,只得自己道:“哲亭啊,也不是完全没事。”
豫安侯夫人话音刚落,温哲亭就马上认错道:“是儿子的错!
都怪儿子,请母亲不要生气!”
豫安侯夫妇俩对视了一眼。
“你错哪了?”
豫安侯放下了筷子道。
“父亲说错哪,就错哪了。”
豫安侯被温哲亭给逗乐了。
“行了,你小子。
我今日回来,不是收拾你的,瞧你吓的。”
温哲亭闻言,心终于落地了。
此时豫安侯又道:“嗯,哲亭啊。
父亲有几位同僚,最近求到了我那。”
温哲亭认真的听着父亲的话,不知道父亲说什么意思。
“他们想让我和你说一声,将你那个铺子的冰,卖他们一些。”
温哲亭一听是这件事,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豫安侯看儿子答应的痛快,满意的点点头。
温哲亭此时的机灵劲终于回来了,对着父亲和母亲道:“父亲,您一会将名字告诉儿子。
明日一早,儿子让人将冰送到他们府上。
还有母亲,您这边有没有买不到冰的好友?
儿子明日着人一道去送。”
豫安侯夫人听着儿子的话,颇为舒心。
于是关心道:“哲亭啊,你去年冬天存了多少冰?
存的冰可还够用?”
温哲亭听着母亲问的话,回道:“母亲,这事我只跟你和父亲说。
我这冰,可不是存的。
而是,现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