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和信一出去了一天,就差点变成一团枯草。
龙卷风看了信一眼,催他赶紧上楼,牵着白孟妤去内室:“过来洗发。”
信一的发型也是龙卷风亲手烫出来的,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龙卷风对白孟妤,比对他更细致一些。
温热的水流,顺着发尾慢慢打湿。
在手心里反复试过温度,才开始逐渐浸润头皮。
白孟妤平躺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袖口:“看来下次和哥哥骑车,要把头发束起来才好。”
龙卷风顺着后颈,抬起她的头,照顾每一处细节:“摩托车有那么好玩吗?让从小到大都不愿意束发的人,愿意为它绑起头发呀?”
“那也不能每次都这样回来,让祖叔叔帮我打理吧?”
龙卷风在手上打泡沫:“为什么不行?”
十指插入白孟妤的发间,细细地按摩着。
白孟妤舒服的眯起眼睛,不论体验多少次,都会被龙卷风的手法折服。
直到指尖抽离,她还恋恋不舍:“不可以再多按一会儿吗?祖叔叔。”
那双手重新贴上来:“又要加钟啊,靓女,还要加多久,一辈子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