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到一阵眩晕。
伸手撑住了旁边的墙壁,身体却一寸寸的矮下去。
头脑昏沉,视线下移,眼中只剩下那条被他染上红色酒液的白裙子,一步步向他走来。
白孟妤蹲下身,俯视着他:“还没什么?没出生吗?”
“白孟妤!”
飞奔而来的脚步声在身后接近,邓葑找到了他们。
他一把将白孟妤从地上捞起:“你没事吧?”
地上的段零在此刻看准时机,隐藏的匕首从手中翻出,刺入自己的肩膀。
靠着一瞬间痛觉带来的清醒,动作迅速的从小巷另一头的矮墙翻走了。
白孟妤一脚踩在邓葑的皮鞋上:“你到底是哪边的?”
身后的人吃痛松手。
她还不解气,又踩了一脚,用方跟鞋的鞋跟。
白孟妤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皮包,将里面已经用过一次的麻药针捏出来,丢在地上。
方跟鞋哒哒的转身就走,毫不客气地坐进二队开过来的警车中。
陆三响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里看见她:“呀,不装醉了?”
另一侧的车门被打开,邓葑也进来,坐在白孟妤身侧。
白孟妤没给他好脸色瞧:“多管闲事。”
陆三响看见他吃瘪的神情,哈哈大笑:“吃瘪了吧?也就你傻乎乎的信,她这种人如果真的是小白花,我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