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锋定定的看着女人。
“好。”他道。无需再问他就已经猜到里面的内容,心如刀绞不足以形容此时的心情。
“你这几年过得好吗。”陶夭问。
“我很好。”贺子锋的声音发涩。
“你,这太危险了。”贺子锋不知该说什么。问她为什么瞒着自己,问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可自己那时候在哪呢?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你打算做点什么。”
“我吗?”陶夭愣了一下,认真的想了想。“我想四处走走。”
“你喜欢大海吗,一望无际,波澜壮阔,特别壮观。”贺子锋有些语无伦次。
“你想不想去南海看看,我带你。”
“好啊!”陶夭笑着打断他,仿佛就真的是去看看海一样。
“夭夭。”贺子锋几乎是哀求的看着她。
“不可以的!”陶夭忍着泪,笑着说。
“一切都会过去的。”贺子锋急道。
“过不去的。”陶夭摇头,“早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不是的,我还在,你还在。”贺子锋惶恐的握着她的肩膀。
陶夭苦笑,一滴泪悄然落下,“你不嫌脏么。”
“别说傻话。”贺子锋哑着嗓子说道。听她这样贬低自己,他的心针扎般的疼。
“可我嫌弃,你值得最好的。”陶夭哭着说。
贺子锋笑了,“你就是最好的啊。”
陶夭摇头,情绪有些激动,“我不是。”
“我不是。”
“我不是!”
“夭夭。”贺子锋伸手抱住她。
“别碰我。”陶夭推开他,“脏,别碰。”
“夭夭!”贺子锋不肯放手。
“放手啊!”陶夭挣扎着,她已然破烂不堪,不该再拖累他。
“不放!”贺子锋执拗着,“我已经放手过一次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
“放手啊!”陶夭推拒着、挣扎着,想要脱离贺子锋的禁锢。
二人撕扯着,瞥到男人有些散乱的衣襟,陶夭猛的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