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铮不敢告诉贺子锋这样的事,但是贺子锋一直惦记着呢。
青省的训练一结束回到桐城,贺子锋便辗转将电话打到了村镇*行。此时距离案件发生已经过了三天。
“你找陶夭,你是哪位?”好心大姐接到电话找陶夭的,还有些奇怪。
“你是陶夭的什么人啊。”大姐问。
“大姐,您好,我是陶夭的未婚夫,我叫贺子锋。”贺子锋说。
“大姐,夭夭是出什么事了吗?”
对方躲躲闪闪的不叫人,反而排查起了他的身份,贺子锋就知道出事了。
“你就是小贺啊。”大姐记起陶夭那姑娘的对象,好像就是姓贺。
“是啊,大姐,我是小贺,夭夭她是不是出事了。”
“哎,夭夭她,他在看守所呢。”大姐道,紧接着就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她没事吧,有没有伤到。”贺子锋急着问。
“没事,没事,除了受了点惊吓都好好的呢。”大姐道。
“那就好,谢谢您大姐,您贵姓啊。”
“免贵姓马。”大姐道,“小贺啊,陶夭这姑娘是好孩子,这都不是她的错,你不能埋怨她啊。”
“那不能,我相信她。”贺子锋道。
“那就好,那就好。”马大姐觉得这小伙子挺好的。之前也有这样的事,那个姑娘的对象来了非但不安慰,还指责女朋友的不对。
放下电话,马大姐还想着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见这小伙子,没想到,第二天就见到了。
第二天是毕业典礼,也是授衔仪式。
结束后,贺子锋没有顾得上跟老师们合影,就急匆匆的回去收拾东西。
“老大,你怎么这么着急。”万家兴见贺子锋连衣服都没换就收拾东西,觉得奇怪。
“家里有点事,我先回去看看。”
“老贺,那别的东西你就别带了,挺沉的。用的随身带着,剩下的我跟许东诚给你带过去。”秦覃说,他们三个正好分在一个单位。
“谢了,兄弟。”贺子锋装好东西,背着简易的行囊就匆匆出发了。
“我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许东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家里什么事能让老贺急成这样。”秦覃也纳闷,都是一起摸爬滚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