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营长啊,失敬,失敬。”郑文嘉听完贺子锋的话,态度立马大转弯,满脸堆笑。
“郑营副,你来了我们一营多久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贺子锋偏偏对郑文嘉冷面相待。
“营长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在营里三月有余了。”不知道贺子锋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郑文嘉乖乖回答。
“三月有余。”贺子锋点了点头,“既然不是第一天进军营,想必营里的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
“什么,什么规矩。”郑文嘉愣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讲规矩。
“郑营副身为营级军官,不会连军法都不清楚吧。”贺子锋冷笑。
“我第一师成立之初,老师长便三令五申,要革除旧军队的一切陈规陋习,违令者军法从事。”
“郑营副,你是在明知故犯么?”
“我,营长,你这帽子扣的够大了,我们现在正在休整。”然而话没说完旧被贺子锋打断。
“郑营副,休整并不能成为你违反军令的理由,还有这个女人。”贺子锋指了指一旁衣衫不整的妓女。
“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营里,这堆东西又是什么?”贺子锋又指着一堆烟土问。
“先生亲自下的禁烟令,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郑文嘉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让他怎么回答,说知道便是明知故犯。说不知道,你连新政府的政令都不知道,你还做什么官。
“周梅石。”贺子锋无意与他纠缠直接点了周梅石。
“到!”
“无视军法,淫乱军营。违反禁令,吸食烟土,按律该怎么判。”贺子锋直接点出郑文嘉的问题。
“报告,淫乱军营杖80,吸食烟土杖100。”周梅石说的还是最低标准。
“很好,郑文嘉身为营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郑营副,我看你这小身板瘦弱不堪的,不知道能不能挨完300多的军棍。”贺子锋笑着说。
“这样,大家同僚一场,我也破次例,给你打个折扣,咱们凑个整。300军棍,受完罚你脱了军装走人,回去做你的富家少爷,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如何?”
“你敢!”郑文嘉色厉内荏道。
“姓贺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动我。你拿着鸡毛当令箭,我是肖夫人的外甥,你今天要是动我一根毫毛,夫人是不会放过你的。”郑文嘉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