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规处置,哪里是华季嫣能承受得起的。同门相残,处雷刑三道,那天雷引自三十三天,元婴修士都受不住更何况刚刚筑基的华季嫣。
陆之为心有愧疚出剑便迟疑了几分,反观贺子锋招招不留情,很快陆之为就狼狈败下阵来。他捂着胸口轻咳一声,一缕血丝从嘴角溢出,显然是受了内伤。
“简直荒唐!”被元伯荀请来的常严一进门就见掌教狼狈的坐在一旁,贺子锋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品着香茗,顿时怒不可遏。
“些许小事劳动大师兄,是我的不是了。”陆之为整整衣冠,勉强扯出一抹笑。
“伤的重不重。”常严皱眉关切的看着陆之为。
“无碍。”陆之为摇头。
“你也是的,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地这般没轻重。”常严轻斥了一句。
小主,
“我刚一回山,就听闻哪个不长眼的动了我徒弟。师兄也知道我凌绝峰一脉找个传人不易,师弟我找了几百年才得来这么个徒弟。谁家的娃娃谁疼,我这个当师父要是这个主都不能为她做,还有什么脸教导她。”贺子锋一脸的不满。
“你当真要将凌绝峰的传承交到那个女娃娃手里。”听贺子锋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想让那女娃来传承他的衣钵,常严觉得有些事言之过早了。
“一个刚踏入修行之途不到一年的幼童就能挡住筑基修士盛怒一击,师兄觉得这样的天资还能找到几个。”贺子锋眼带笑意,好不骄傲。
“确实天资过人。”常言认同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天资几百年来他就见过两个,另一个便是眼前的人。当真是道祖追着喂饭吃,别人羡慕不来的。
“子锋,你打也打了,季嫣关也关了,你当真要将她送上雷刑台么,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啊。”见大师兄迟疑了,陆之为赶紧为小徒求情。
“此事就此作罢,不过你们都得记得,今日委屈了我徒儿,他日这份人情我是要讨回来的。”贺子锋不情愿的说。
他确实没真想将华季嫣送上雷刑台,她毕竟是瑶华门华家嫡女,若是真因此丧了命,那是为小无咎树敌。今日之怒半真半假,一是立威,二就是讨些实际的。
“好。”陆之为点头,“岱首峰记得这份情,来人无咎师侄但有所请,岱首峰上下无有不应。”
“记得你们承诺的话。”得到了陆之为的承诺,贺子锋也不再纠缠起身回了凌绝峰。若有一日无咎行差踏错,但愿师兄能高抬贵手,贺子锋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