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什么,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师,踏踏实实的教我的书。我贺香草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容不得你们污蔑!”
“嗤!清清白白?未必吧,春情姑娘!”男人冷笑着,眼神阴毒,让香草无端了想起了某些冷血动物。
听他这样说香草反而镇定了下来,“你既然知道我的过往,那就应该知道我是经过了审查的。对于我的过往我从未隐瞒,我是受剥削、受压迫的贫苦大众,这是上级定的性,你们无权更改。”
“呵呵!不愧是红极一时的姑娘脑子就是不一般,扯着虎皮做大旗的事做的信手拈来。现在所有的权力都归到了**会,我们既然找了你,那就是做过调查的。”
男人冷冷的看着香草,“杨艳秋、程美芝、周慧玲……”男人将这些人一一点出,“她们可全招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公*批*的滋味可不好受。”
“你把她们怎么了?”
“怕了?识时务的自然有识时务的活法,不识时务的,也应该有她们该去的去处。”
香草冷笑,“你威胁我?”
“你好好想想,要是想不明白,那就在路上好好想想。”说完男人便出去了。
香草坐在椅子上看着屋内唯一的窗户,这是暗夜里她唯一的光。她不知道未来将何去何从,但是没有得到亲友们安然的消息她就不会放弃生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香草便被送上了去西北的车,同行的还有一些院校的专家。
咣当作响的列车内没人说话,香草起身去卫生间,就是这个间隙负责押送他们的战士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
“贺姐,别怕。”跟小战士擦肩而过的瞬间,香草听他这样说。
进了卫生间,香草打开字条一看才知道去西北是贺子锋的安排,那里的形势没有津市紧张,他有战友在当地,自会照顾。
将纸条顺着水冲下去,香草松了口气,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贺子锋。这么长时间她一直担心自己会影响到小弟,看到他还能做这样的安排,香草便知道他的处境应该会比她强上许多。
火车走了五天,他们进入西北地界。西北苦寒,黄土遍地,沙尘满天。吃不上饭的时候甚至一家子外出乞讨,香草他们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但比起动辄挨打的津市,已经好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