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很快接替主任的人便主动联系了他们,许以各种好处进行拉拢,贺子锋含含糊糊不肯表态。
“等着吧,他们还会让步的。”放下电话贺子锋冷笑道。
“旅长,咱们怎么办?”参谋长问。
“等S长指示。”贺子锋叫来了通讯参谋让他秘密联系京里。
“会不会牵连s长?”政委有些担忧。
“这时候便是咱们不动也有人想着攀扯,能尽快得到指示,咱们也好早作准备。”一号这一下去再收到指示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他们到底是应该与那些人虚以委蛇,还是队伍打散蛰伏下来都需要上级定调子。
“旅长,s长指示!”很快通讯参谋便回来了。
“怎么说?”
“只有八个字:国之重器,尽职尽责。”通讯参谋将电文递给贺子锋。
政委看着短短的电文沉重的说:“s长这是要我们不要莽撞,擅自保重。”
“是啊。”贺子锋叹了口气。
这就是那一辈人的格局。委屈吗?当然委屈。不平吗?当然不平。纵使如此他们做了什么呢?他们保持沉默,谨守底线。
他们没有因为愤懑将这个刚刚建立起来的家打的稀零碎,因为他们始终相信,黑暗终将会过去,光明必然属于我们。
“按照领导的指示办,我去跟他们谈。”贺子锋道。
“不行,我去!”政委起身。
“政委,我是军事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