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为什么上辈子她会在没有任何准备下,带领学文艰难转型,贺子锋只知道这辈子,她既然喊出了这样的口号便不会放弃。而他贺子锋,甘愿成为她的马前卒,她意志所想,便是他剑锋所指之处。
谈思文的一番逆耳之言很快便传入到了庄学的耳中,“她是这么说的?”
“是,这话可是够诛心的。教育资本,老庄,这可是把你也装进去啦。”厉玫幸灾乐祸的说。
“有胆量,不愧是阿文的女儿。”庄学抚摸着桌上的相框笑着说,相框里一对姐妹花相互依偎着,看向镜头的目光充满了期待。
“不扎心啊。”厉玫挑眉故意说道。
“一边去,别总想着挑拨离间。”庄学瞪了厉玫一眼。
“哼哼,真是卸磨杀驴。”厉玫不满道,“当年费劲巴拉的搞上市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当年这么干是为了生存。现在,是时候该反哺社会了,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多了就是个数,有什么意思。”庄学摇了摇头。
“酸!真酸!”厉玫毒舌道:“你这话要是出去说,准被人套麻袋暴揍一顿。”
庄学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我看就你总想着套我麻袋。”
“呵呵。”厉玫笑,“被你奴役了半辈子,套你一次麻袋是轻的啊。”
“真要退下去了?”庄学问。
“退!干什么不退。”厉玫毫不犹豫的说。
“就像你说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让她们小辈去折腾吧。横竖还有她老子给她兜底,饿不着她。”
“你就不怕股票都打水漂了?”庄学斜眼看她,她是孤家寡人,可厉玫还有一对不省心的呢。
“不是说了嘛,千金散尽还复来。养老钱是够了,剩下的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至于我家那两个,有能耐自己搞钱去,总惦记老娘的算什么事。”
“你就嘴硬吧。”
……
那天的会议不欢而散,第二天众人就接到通知,庄学休假了,集团内一切事务由谈思文代理。便是再不服气,众人也知道要夹起尾巴做人,毕竟上面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