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贺子锋这个小儿子,贺闻声是有点麻爪的,这孩子是老幺却是长得最坎坷的一个。他的长子长女是亡妻生的,亡妻是位了不起的女性,所以便是她牺牲了,她留下的老关系也会照应她的孩子。
后来他娶的也就是贺子锋的生母是个读了书的姑娘,男人么有这么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又有那样的条件,娶的自然不会差。
可读书人也不全是聪明人,他这个小妻子就是这么个人,长子长女大了她不管,这个能理解,但是这个自己生的她也不会管。
于是等贺闻声发现不对想管的时候他也没机会了,最初离婚的时候贺子锋是跟着他妈的,过了三年,没等贺闻声回来那边就把人给送回了贺闻声的老家。
当妈的又生了一个,这个顾不过来了也大点了那就送走吧。于是就这样半大的贺子锋被送回了老家,也没人管就这么疯长着。等没那么紧了,贺闻声回来了把人接回了B市,可这孩子已经长成了这么个拧巴的性子。
是的,拧巴,这是贺闻声对贺子锋的评价,对这个孩子他是不敢深责舍不得重罚,总想着他大点了,读书明理了便能懂事些,不想……
“你容我再想想。”贺闻声摆了摆手,昨天他也是气糊涂了才没细问,如今再想想是有些不对,这小子向来理直气壮便是挨打也服软,这回怎么怂了。
“首长,要不我托人再去查查?”见贺闻声的态度软了下来,苗春年再劝,他越想贺子锋的表现越觉得奇怪,莫不是真冤枉了孩子吧。想想那五十军棍,苗春年觉得心惊肉跳。
贺闻声不语,苗春年知道他这是默许了,出了门就去了公安局。这时候的干部多是军转的,不少老关系都在,查个事还是好使的。
至于说这么大张旗鼓的是不是对女方不好,苗春年冷笑要真是疼闺女的人家怎么会那么大剌剌的找上门,全大院都知道了,可见脸面这东西人家早不要了。
“老苗就是你不来今天我也得去找你。”到了老战友的办公室水还没喝到嘴呢,那边就说话了。
“有事?”苗春年端杯的水一顿。
“首长家的事我昨儿听说了。”那人说,“想着就在我眼皮底下,日后首长回过神来饶不了我,于是我昨天就把这最近抓的又捋了一遍,可巧了,真让我查到了。”
“到底是不是?”苗春年端着水杯的手一紧,身体微微前倾,有点焦急的看着老战友。
“不是。”那人摇了摇头,苗春年顿时就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听老战友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等说完了,那人叹了口气,“小锋这孩子,怎么说呢。”想了半天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最后沉默了许久最后点评道,“有点邪性。”
“你……”苗春年急了,这可不是啥好话,可想反驳却说不什么来,平心而论这个词准确么?挺准确的。
事发了他把他们那一伙子人盘问了个遍,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一堆,还一个个的给他求情,口口声声的讲义气,他还以为自己抓了土大王。
至于男女关系这个他也问了,可这小子邪就邪在他从不招惹那些老实的姑娘,跟他有关系的几个现在都是花名在外,有的姑娘比他玩的还开,你都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同情他。
“老苗,你回去跟首长说吧,犯事的人我抓到了,剩下的事其实还没个准确的说法,深究起来他还真没犯法。”局长一脸苦笑,一切都走上正轨了,罪刑法定,不是所有违反道德的是都是违法犯罪。
“不过。”这人话锋一转,“这孩子
对贺子锋这个小儿子,贺闻声是有点麻爪的,这孩子是老幺却是长得最坎坷的一个。他的长子长女是亡妻生的,亡妻是位了不起的女性,所以便是她牺牲了,她留下的老关系也会照应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