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B市到西南,老旧的绿皮车足足走了六天六夜,中途不断地有新b上来,毕竟去那地方的车就这么一趟,可见这地方是有多偏。就在贺子锋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到了。
“兄弟,醒醒,下车了。”坐在贺子锋身边的人叫醒这个“觉神”,从上车开始除了吃就是睡一句话不说,真是个怪人。
贺子锋晃了晃睡的迷糊的脑袋起身,拎上行李跟在众人身后下了车,一下车一股子湿热感扑面而来,贺子锋就觉得身上更难受了。
“集合!”
“立正!”
“向前看!”
“报数!”
……
“登车!”
下了火车,蒙着苫布的卡车已经等在站外了,一个拉一个的上了车,晃晃悠悠半天,把人颠的七荤八素的才算正式到了地方。
贺子锋觉得他都要散架子了,终于,车停了。下了车还是列队集合,然后是各班带回,等待明天的开营仪式。
贺子锋萎靡不振,耷拉着脑袋跟着回宿舍,就被人叫住。
“那个b!”ying长看着贺子锋身上那惨不忍睹的背包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叫你呢,被子絮窝那个b!”见所有人都停下了就这家伙还闷头往前,ying长更生气了。
“叫你呢!”身后的人看不下去,伸手拽了一下贺子锋的背包带。
贺子锋回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身后的人指了指前面,小声说:“ying长叫你呢。”
“你出列,其他人带回!”见这二愣子终于反应过来了,ying长忍着脾气说。
大家都安安静静的退场了,贺子锋站在操场上享受着各b长,干bu的注视,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众人就知道了这是个刺头。
“叫什么,你被子,怎么回事?”ying长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