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叶向恩打断贺子锋。
“老贺,这就跟在战场上一样,子弹奔着自家的兄弟来了,怎么办?”叶向恩认真的看着贺子锋。
贺子锋不语,站在旁边的众人虽语调不同却异口同声,“挡!”
贺子锋看着他们眼神复杂。
“老贺你自来跟我们想的就不一样,虽然你从来都不说。但是处了这么长时间,大家是真拿你当兄弟看。”叶向恩坦荡的看着贺子锋。
“对!”
“恩!”
“是啊!”
……
贺子锋看着他们笑了,不知怎地就想起一句话,“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当年一群“屠狗辈”舍生忘死建立起了新的秩序,多年后负心的读书人开始了新的一轮“奴役”。那时,贺子锋是读书人的一员,他却奢望着“屠狗辈”的赤城,可笑!可叹!可悲!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贺子锋的眼眶泛酸,眼神却明亮的很,他对着众人伸出了手,“我们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七只手叠在一起,他们如宣誓般发声,“一辈子的兄弟!”
走廊上,常林,任国柱,侯方还有左周平站在那儿没有动。一会儿常林率先走了出去,紧接着是任国柱还有侯方,左周平落在后面神色复杂的看着那间病房,而后大步离去。
那时左周平在想,他是不是还是用了有色眼光在看贺子锋。
虽然出了这事,彦勇也没歇几天,很快就投入到了训练当中。贺子锋也在积极的争取归队,兄弟们都在拼命,他自然不能享清福。更何况,贺子锋知道他们必将要迎来一场血与泪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