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要不是老爷子为人不善于交际,我也不至于现在要去撩拨这个冷美人。”林友邦心中叹口气,送走了人事科的陈科长。
这位陈科长待人接物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林友邦琢磨着这个风韵犹存的大姐姐还不错,是个人物,以后需要重点关照一下。
在林友邦看来,轧钢厂的这份工作很重要,就不说获得经验上面的便利,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有个正规的身份掩护,做什么都方便。
“丁姐,哦不,领导,您看我第一天上班做点什么?”林友邦主动去撩拨丁秋楠道。
“丁大夫!”丁秋楠纠正道:“在咱们卫生所,名义上的上级领导是吴大夫,我不是你的领导,卫生所的工作与车间不同,平时没有工人来看病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学习,听吴大夫说你是学国医的,这个我略懂,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诶,谢谢丁大夫!”林友邦笑着应了。
他发现,丁秋楠表面上看起来很冷,但人似乎不错,该说的都说了,没有欺生,而她整天冷着脸也许只是性格使然。
现在问题来了,林友邦的原主虽然有个医术不错的爷爷,但却没有正儿八经的学过国医,只是在耳濡目染之下具备了比常人多一些的知识,但是这个不足以应付评级的考试,也就是说,林友邦现在行医全靠国医宗师系统。
现在他正儿八经的成了一名医务员,后面面临的就是取得国医师证书,而这个就得看丁秋楠家里的情况了。
轧钢厂的整个医务所不是太大,毕竟只是一个厂的医疗机构,办公室也兼着当医务室使用,一边靠墙的地方放着两张办公桌,后面是一排文件柜,另一边的空间有一张帘子挡着的单人床,估计是看病使用的。
丁秋楠回到办公桌边上,刚要坐下又想起来什么道:“你这衣裳不行,你看看陈科长刚才给你的材料里面有没有单据,去一楼劳保科领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