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想着这酒应该是吴隽的,毕竟吴隽的气质看起来更加会玩,舒河完全不像,而且看起来舒河年纪应该还不算大,结果没想到把调好的酒推过去之后居然是刚好回来的舒河拿起来酒杯,而且拿起来之后直接喝了一大口,看起来是个经常喝酒的人,没有任何的不适。
舒河一手拿着杯子看着酒保说:“调的还行,还是有点儿淡,调完他的那杯之后再调一杯,比这杯再烈一些。”
酒保应了一声压下心里的疑惑熟练的调了一杯大都会,等这杯调完的时候舒河手上的那杯已经快要喝完了,而且酒保在调酒的时候发现,舒河这个速度完全是在照顾他调酒的速度,那一杯酒舒河真的喝的话其实根本就喝不了几口,舒河才是那个老手。
“您的大都会。”
一杯粉红色的酒水推到了吴隽的面前,看起来非常的好看,也很甜美,吴隽礼貌的道了一声谢谢拿起来喝了一小口,这杯是应要求专门少放酒水的。
舒河看着吴隽一手晃着手里的酒杯淡淡的笑着说:“怎么样?”
吴隽摇了摇头说:“不太习惯。”
“你是第一次来,受不了也正常。”舒河一口喝完了杯子里剩下的酒放下杯子拿起吴隽放在桌子的那杯说:“我以前应酬惯了,白的我都是论斤喝的,酒局上面那些人拼酒的时候不管什么酒都是论瓶喝的,好酒劣酒都没什么分别,只管喝就行。”
舒河一口把那杯粉色的酒喝完放下杯子一手撑着头看着吴隽浅浅的笑着说:“不过我现在不用应酬了,已经没人敢灌我了,现在想想,那时候其实和牛郎店的公关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一瓶又一瓶的酒下去喝的都是钱,说不定其中几个还是同一个人呢。”
说着新的一杯长岛冰茶就调好了,舒河又点了两杯烈酒,都是酒精度数非常高的那种,翘着二郎腿拿起酒杯享受着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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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两个人的真实设定之后酒保这才开始观察两个人的蛛丝马迹,舒河来了之后一直都很冷静,虽然在气场上不搭但明显非常的适应,而吴隽来了之后其实坐的非常的板正,一直观察的样子其实仔细看的话能看的出来是有几分局促在里面的。
舒河喝的非常的自然,哪怕是这种度数很高的烈酒喝下去之后也就像是喝水一样的自然,喝了这么多还面不改色,这个酒量是真的不一般的强,虽然喝了不少但舒河还是有分寸的,毕竟出来喝酒总需要一个清醒的,这点儿酒对舒河的酒量来说不会醉,而吴隽也没有喝醉,他只是单纯的不习惯,都这个年纪了他的酒量还没有差到就只沾了一小口就醉的这种地步,最后还是没撑住喝了一些就醉了。
喝完自己的那几杯酒之后舒河就结账把人带出酒去打车回了酒店,一回去舒河就给吴隽喂了醒酒的药,先给两个人洗澡换了衣服才睡下了。
在喝酒这个事情上舒河其实还挺有天赋的,虽然他第一次喝酒也喝醉了,但他那时候可是凭着一己之力喝倒了一圈人才醉了的,所以后来少数的那几个熟悉舒河的人根本就不敢不自量力的和舒河拼酒,第一次喝酒的时候都是一圈人才堪堪把他给喝趴下,要是真的皇城一对一他们绝对是拼不过的。
第二天快中午了吴隽才迷迷糊糊的醒来,还好舒河昨晚上给他喂了解酒的,不然现在吴隽醒来之后准宿醉,昨天还是不小心喝多了。
舒河已经起床了,他总是习惯早起的,昨晚上回来的时候也没太晚,而且吴隽的酒品其实还算不错,喝醉了之后都挺听话的,舒河带回来之后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照顾起来还挺轻松的,并不是个给人麻烦的醉鬼。
舒河的手机上看着新闻,安乐尔他们这个家族一直都是新闻上的常客,这段时间安乐尔可以说是相当的焦头烂额,估计是要搞出来些事情来了。
舒河听到吴隽醒来的声音放下了手里的手机看向吴隽说:“醒来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吴隽还没完全醒来,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说:“还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