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看到两仪式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扬起，那双美丽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他，然后，她像是终于放弃了一切般，轻轻地伸出手，将那冰冷的指尖放入他的掌心。

“但是如果是中也希望的话……我会继续待下去。”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中原中也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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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沉默了十几秒钟，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说道：“中也君，你的意思是……你不认可式当首领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似乎想要从对方的回答中捕捉到一些微妙的情绪变化。

中原中也的手不着痕迹地攥成拳，他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是的，首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在内心深处，中原中也百分之百认同“两仪式适合成为首领”这句话。甚至可以说，他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还有谁比两仪式更适合作为港口黑手党的下一任首领。两仪式沉稳、安静、布局周密，而且像森先生一样会一切以港口黑手党的利益至上。

这些特质无疑都是作为首领所必备的美德，也许森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会选中两仪式。但是，尽管如此，中原中也有些迷惘的想着，两仪式真的愿意吗？或者说这样将两仪式绑在这个地方真的好吗？

中原中也是曾经亲眼目睹过两仪式精神状态恶化时的模样的，那个时候的两仪式是如此的冷漠、自我，仿佛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丧失了兴趣……甚至就像是彻底失去了对于情绪的感知能力一般。

仅仅只是回想起那样的场景，中原中也就忍不住战栗起来。

森鸥外则流露出了些许困惑的表情，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中原中也竟然会给予自己这样的答复。

“我能否知晓其中缘由呢？”森鸥外将身体微微后靠在椅背之上，额前的发丝顺势滑落至一旁，此时此刻的他，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在以一种平静而又理性的态度探讨着某个问题。“依我之见，中也君似乎并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啊。”

中原中也沉默了片刻。

“式本人并不情愿，每个人都拥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她无需拥有所谓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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