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做就好了呀,思想工作啥的,我又不是特别懂,把指导员跟教导员什么的都叫过来开个会应该就能解决了吧?”守林人听完霜叶说的话后道。
“这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的,粮食是什么?粮食就是命啊。现在军队里面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传言,我有些担心可能是敌人发了些传单,要知道博士因为长时间在农区部落普及知识,因此教授了很多人维多利亚语和炎国语,如果敌人针对这一块展开思想攻势的话,是有一点危险的。”
“这听着挺好办的呀,那就把咱们后勤部的军粮打开,让战士们看看我们库里面有多少粮食,看得见摸得着的粮食摆在同志们面前他们看了自然就安心了呀。”
华法琳狠狠的白了自家军长一眼道:“没有这么简单的,粮食一袋一袋的摆出来,被风沙吹了怎么办?造成了粮食浪费怎么办?这可不是黄金白银打碎了,捡起来能接着用的。一些细的米谷子掉地上,可就突然消失了呀。更何况粮食这东西摊在地上摆开可是要花时间的,我们现在还在紧贴着敌人行动,万一因此跟丢了怎么办?”
华法琳刚开始跟着这两个活宝的时候,还在那里各种好言相劝,让她们好好休息。但是久而久之竟然被这两人给团化了,也在那里疯狂的工作了起来,过去只注重医疗华法琳现在也跟着管起了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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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事情真的就没办法了?!这不应该吧?”守林人一口把子弹头咬烂,把火药倒出来说:“再硬的弹壳只要牙齿够尖,用的力气足够大,都能咬烂的。就这么一点小事,还咬不开了?”
霜叶用手指抹着火药,然后手指指尖紧紧的贴着木着在那儿滑动着说:“你看火药的颗粒进入到了桌子上的裂痕里,你的牙齿再锋利也不可能在一个没有任何着力点的地方把木桌咬开,取出里面的火药颗粒。这件事情的吊诡之处就在于我们没有任何能够下力的地方,跟总部说一声吧。
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我们必须得再打一场胜仗,给我们缓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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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提牺驰骋着战马进入了北边的山区,此处距离敌人的主力部队只有不到200里,但是距离天洨河的源头,却足足还有四百多里,若是带着大军行走,走上半个月才能抵达。
“宝马快刀血泪酒,远山近水尽是雪。绝饮一口空葫芦,扔去纵马九千里。”风提牺将自己暖身子的酒喝完之后,并没有把酒葫芦扔掉,而是挂回了马头,因此这诗念起来就少了一丝豪气。
“统帅的诗听起来相当的不错呀。”玛嘉烈和薇薇安娜,渊文秀等人跟在后面行军说。
“雪的精灵,你是一只蝴蝶。你能带着我的火融化你的身躯吗?你化成一缕冰水,宣誓着春天的回归。”薇薇安娜也念了一首诗说,练完之后还顺手弹了一首小琴,琴声十分的优畅,就像是高塔里面的公主在禁闭的黑暗之中幻想着春天的样子。
“这琴声好是优美,过去我跟随着博士远征朱兹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打了胜仗,我灌了他喝了酒也在那儿弹琴...唉,转念一想,也已经十年了呀。”
“远征...朱兹,朱兹草原挨着巴格拉姆和马苏德那么近,也需要用远征来形容吗?哦,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好奇想问一下。”玛嘉烈作为风提牺的部下也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从来没有见自己的上司露出那种愉悦的表情,但刚才提到博士的时候,那一种欢快的神色是不会说谎的...
“大半个朱兹草原纳入到博士的管理范围中,也就近十年的事情,说一个你不知道的事情吧,你脚下这片土地距离咸海湖北渡口的直线距离可足足有四千里呢。所以你就能理解为什么维多利亚和莱塔尼亚的政客们为什么都将我们视为泰拉大陆上举足轻重的力量呢。”
“是啊,很难想象当年博士只靠着十余个人的游击队...又只用了这么点的时间,就建立起了如此庞大的...巴格拉姆和罗德岛。”玛嘉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