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先生,您再不说,我们可就要走了!”
“老先生,您要是再说一半,我们就去别家茶馆听书了!”
……
茶客们纷纷威胁道,一个个都快要失去耐心了。
“这,这,那好吧!”萧逸故作为难地说道,随即对着众人一阵挤眉弄眼,说道:“看在各位这么捧场的份上,老朽就破例一次,给你们多说一点……”
“不过在说之前,老朽先来问问各位,可知,什么叫做‘抽象’?”
一位茶客道:“可是那西洋的画法?听说都是些看不懂的画作。”
“正是,但不止哦。”萧逸神秘一笑,随即说道,“例如,一鼠见到一象,竟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之举起,可知是为何?”
这问题一出,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但不得其解。
“停停停。”萧逸用折扇敲了敲桌面,“诸位不知,此为‘数’举。各位再想,有一人啊,被狗咬了,但狗没事,人却没了,这是为何?”
“莫不是有疯狗病?”
“我看是那人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被寻仇了吧!”
萧逸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此乃‘狂’犬病。”
“那老先生,您看我这算不算‘抽象’呢?”一个茶客问道。
“哦?这位客官何出此言?”萧逸问道。
“我这人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