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没用，清雪没用……”楼下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妹妹的耳朵里。

“清雪如果可以再努力一些，就不会让姐姐吃那么多苦了。”

“可是……清雪真的不会经营公司，真的不懂商业上的那些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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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天经常带着姐妹二人参加各种商业酒席，每一次，萧清雪都和一个透明人一样，畏畏缩缩地躲在萧清影的后面。她听不懂酒席上那些人谈论的内容，在他看来，酒席之上的那一张张笑脸，就和来自地狱的骷髅恶鬼一样恐怖。

“可是，清雪还可以为姐姐做最后一件事情。”

“不行……”萧清雪的碧蓝色的瞳孔微微颤抖，之前的一幕幕恐怖的经历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死死抓着床单，“我会被打死的，我真的会死掉的。”

她闭上眼，泪水从她紧闭的眼眸之中渗出，落在床单上。

“可是，清雪能为姐姐做的只有这件事了。”

“清雪什么都不会，但是，清雪还有这一副身体。”

“只要我替姐姐挨打，姐姐就不疼了。”

“清雪，就变得有用了。”

楼下，皮带一下下抽打在萧清影的皮肤上，瞬间，萧清影的皮肤涌起了一道道红色的血痕，先前留下的血痂被再次撕开，但萧清影却早已习以为常，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姐姐……”

萧清影猛地睁眼，转头看向楼梯口。

萧清雪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小猫一样，窝在楼梯口的拐角处。

“你来做什么？”萧清影向她使着眼色，“快回去，求你了，快回去……”

“这就是你说的，你妹妹她睡着了？哈哈哈哈——”男人兴奋大笑。

“放过她，我任你处置。”萧清影的声音之中夹杂着绝望，她可以忍受皮肉之，但是她绝对没法忍受她的妹妹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凭什么放过她，哈哈哈哈，你们都该罚，你们都该死！”

“所以，你来做什么？”男子开口，眼神之中满是戏谑。

“我……我……”萧清雪低声呢喃，“我想要……替姐姐受罚。”

“……”萧清影绝望地望着妹妹，猛地从地上坐起，连滚带爬地来到妹妹身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清雪不想做一个没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