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十,这态度蓝玉是保不住了!
李善长他……
唉!”
汤和说完看了看傅友德,这句话其实是对傅友德说的。
现场只有朱重十嫡系这些人留下来。
朱重十笑了笑:“都坐下吧,今晚上有的忙了。
嫣欣,上菜。”
皇宫内。
颍川侯傅友德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叙说了一遍。
朱标贴身太监冯喜走进来:“陛下、太上皇、太后,锦衣卫亲军都指挥使蒋瓛求见。”
傅友德听到是蒋瓛,准备起身告退,马皇后叫住了他。
“颍川侯留步。”
“冯喜,传蒋瓛!”
蒋瓛低着头走进来,跪在几人身前:“启禀陛下、太上皇、太后,辽王请旨太上皇,要淮西勋贵们这些年罪证。”
说完此话,蒋瓛匍匐在地。
傅友德额头微微见汗。
朱标看着地上跪着的蒋瓛说不出话来,这老朱背地里面干了多少事?
老朱看向了马皇后,用询问的眼神道:“妹子,你说这?”
马皇后闭上眼睛,沉思片刻道:“给重十,他自有分寸!”
老朱点了点头,这股帝王的狠辣劲马上就有了决断。
老朱挥了挥手,蒋瓛和傅友德一同退了出去。
马皇后睁开眼看着他们父子俩道:“不管重是要杀谁,都准!”
朱标猛的站起身,急道:“母后!”
“标儿,娘一直反对滥杀无辜,可是这帮人确实该杀一些了!
告诉你,这朝堂有你爹和娘在,乱不了。”
老朱深有体会,要不是马皇后拦着,有些人早就该杀了。
朱标知道,如果是老朱要杀人兴许能拦住,现在是马皇后要杀人,任谁也拦不住。
熙禾江悦楼。
蒋瓛端着一个木质盒子慢慢走上五楼。
朱重十几人刚刚吃完饭,正在喝茶。
现在他们都在等蒋瓛的信。
他走到朱重十身前,规规矩矩的将盒子放在他身前。
盒子放在桌子上就已经表明了老朱一家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