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这是爷爷的老朋友从泰国带回来的,你个穷小子见识过吗?这是上好的沉香木,能保平安,能保健康,怎么可能会害我爷爷?”
他心里暗骂,老东西,你可千万别听这小子的鬼话!“姐,你找来这人的演技,不行啊!”他看向司徒暻曈,出言嘲讽。
“啪!”司徒暻曈二话没说,走上前,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敢打我!”司徒暻曜要上前拉扯,司徒南辉上前拦开两人,“暻曈,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怎么这么冲动?”他看了一眼司徒暻曜,“暻曜,有话冲大伯说,没必要冷嘲热讽!”
司徒南辉看向季江漓,“小子,事已至此,这回你想低调也不行了,那就说说你的见解吧!但愿你不是胡说八道!”
司徒暻曜听了,嘴角轻轻撇了一下,他料定季江漓说不出什么,毕竟泰国的那位大师法术很高强。
季江漓缓缓站起身,“暻曜兄刚才说,这是沉香木,还是上好的沉香木,如果是你买的,恭喜你上当了!”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司徒暻曜。
司徒暻曜刚想辩解说不是他买的,但又止住话头,别过头去。这回学乖了,心想我不说话总不会暴露什么吧?
季江漓看他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出了八九分,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看向司徒旻,司徒旻和蔼一笑,“江漓,我信你的。”
季江漓点点头,走到那块木雕前,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真气注入其中,这块怪模怪样的木雕瞬间被红色气息所包裹,眨眼之间,变成了乌黑一块。
“这……你搞了什么鬼?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司徒暻曜慌了,他不想再让季江漓继续表演下去,他必须马上阻止他。
“我看谁敢?”司徒暻曈当即站起来维护季江漓。
进来的人被司徒旻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看着那块乌黑的木雕,心中惊骇不已。
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可眼前这一幕,他闻所未闻。
“江漓,这是怎么回事?”司徒旻问季江漓,他太想知道答案了。
“这根本不是沉香木,而是阴沉木,也就是人们所说的乌木,这东西离人近了,本身就会损害人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