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取就公平点,暻曈也得取,凭什么只让暻曜取呀!”姜玉华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生意上压暻曜一头,这种事反而让暻曜先出头?”
“阿姨,我相信如果有需要,暻曈一定毫不犹豫的!但是现在只需要暻曜兄的两滴血!”季江漓面无表情,但是语气很柔和!
姜玉华指着他嚷道:“司徒家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我……”
“那司徒家就有你说话的地方了?”司徒旻不怒自威,让姜玉华噎住了下半句话。
司徒暻曈拿过小刀,在自己食指上划了一刀,走到木雕前,有些胆怯,退后几步,伸出手将血滴在上面。
“暻曜,该你了!”她看向姜玉华,“婶婶,这回您没有理由制止了吧?”
“这……那……那这小子呢?他怎么不滴?”姜玉华看了司徒旻一眼,有些畏惧,但还是硬着脖子说道。
“这位阿姨,我当然要滴,不过现在我滴就没意思了。”他依然语气柔和,“暻曜兄比我年纪大,哥哥先请!”
季江漓递过刀,做了“请”的手势。
“暻曜,你在怕什么?你姐姐都滴完了!”司徒南辉看着这个侄子,总感觉怪怪的。
司徒暻曜恨得牙,把心一横,拿起刀在手指上划了一下,将两滴血滴在上面。
一瞬间,一道白烟腾起,一个黑色赤身,面目狰狞的身影从木雕中现身出来。但是被镇邪符的红光所罩住,邪力施展不出。
“这……”司徒南辉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他没想到这块木雕里竟然真的藏有邪祟。
司徒旻也是一脸震惊,他看着季江漓,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江漓,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又救了老朽一命!”司徒旻激动地说道。
“爷爷,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季江漓谦虚地说道。他的手被司徒暻曈拉住,他用手指点了点,示意她松开。
司徒暻曜脸色苍白,站在边上,像是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