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家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恐怕是难”,湛飞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我这边也派人留在申城继续调查了,先生最近还是要注意安全,不可以掉以轻心。”
“我不明白,司徒暻曜也好,那个什么乜爷也罢,为什么处心积虑地去跟踪暻曈呢?”季江漓说,“这是针对司徒家,还是针对我呢?”
湛飞想了想,说:“乜家绝对另有目的,而至于司徒暻曜,我想应该是为了夺取司徒家的话语权吧。”
季江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你也多加小心。”
湛飞恭敬地回答:“多谢先生关心。”
“一会儿回去休息吧,我这边你不用担心,有小乾小坤他们呢!”季江漓递给湛飞一支烟,“还有,以后别先生、先生的叫,叫我江漓就好!”
湛飞接过烟,没有点燃,在鼻子下闻了闻,说,“好,小坤他们就在隔壁,那我先出去了,江漓。”
湛飞前脚刚出门,司徒暻曈后脚就进来了。“大小姐。”湛飞恭敬地问候。
司徒暻曈朝他点点头,算是回应,她径直走进季江漓的办公室,“江漓,刚才周乾打你电话没打通,让我转告你,童欣家撤诉了。”
“撤诉了?”季江漓听到这个消息很惊讶,他拿起手机,发现手机被他静音了,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该死,那季梦婧岂不是又要逃脱制裁?”季江漓有些无奈地说,“特么非逼我亲自出手是不是?怎么借力使力这么难呢!”
季江漓立刻回拨了周乾的电话。
“周乾,童欣家真的撤诉了?”
“是的,我亲自去法院问过了,童欣家确实是撤诉了,但是原因还不清楚。”周乾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疑惑。
“季梦婧的案子难道不应该是公诉案吗?受害者家属撤诉应该没什么用吧?”季江漓感到很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