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土黎华一抬手,隔空扇了他一个嘴巴,“你逼逼赖赖这么半天,就是想躲懒罢了!你这么蠢的人,有我肯帮你就不错了,我静坐一会儿你喋喋不休,还有完没完?不想做就滚犊子!”
土黎华从来不惯着司徒暻曜,司徒暻曜也不敢真的违抗土黎华的命令。
“是,师父,我知错了,我这就去守着他。”司徒暻曜捂着脸,灰溜溜地到放着木桶那屋里。
他看不出这人有什么异象,但是浑身伤口生蛆散发着恶臭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真特么的狠,手脚的筋脉全断了,右手五根手指几乎都砸碎了……”司徒暻曈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季江漓干的?”
刚提到季江漓的名字,木桶里的那个人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司徒暻曜坐在一边,并未察觉。
“我出去了,过几天再来,食物和水在隔壁房间里,用时自己去取!”土黎华站在门口,对司徒暻曜说。
“虽然季江漓在追查你,但是你放心,门外我设了结界,外人闯不进来!”土黎华指着院墙边的几个大坛子说,“用季江漓的人做结界防着季江漓的人,还挺有意思。”
“师父,你……你也小心!”司徒暻曜本想问土黎华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他不敢问,怕挨揍。
“嗯!”土黎华答应一声,“我用来控制季梦姗的袁媛出事了,感觉不到她的气息,我得去看看。”
“什么?袁媛师姐会有危险?”司徒暻曜装着关切地问道。
“还不知道!”土黎华瞥他一眼,“可能是被什么人收了,也可能是……”
“是季江漓吗?他难道有这样的本事?袁媛师姐不是几十年的根基了吗?”司徒暻曜接话道。
“也许吧,但是我想到的不是这个!好了,你做好自己的事吧!”
土黎华走出了屋子,在门上贴了一道符。这道符一贴,外面人进不去,司徒暻曜也出不去。
“这种妄自尊大的蠢货,难成大事!”土黎华心中暗骂道,脚下一顿,消失不见。